蒙的事情吗?他懵懵懂懂地向我祈祷,被我看见了阿蒙分身的存在,然后隐瞒目的,教导他密契仪式,借此净化了“寄生者”……克来恩对之前那次一下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
可是,我目前没办法确认诗人同学究竟处于哪种状态。
在廷根的时候,他偶尔会自言自语,这也许就是第一种寄生态的表现,但问题在于,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那位“寄生者”或许已经完成了全面的控制。
而塔罗会上也没有适合去试探伦纳德的成员,“倒吊人”和“隐者”远在海上,“太阳”根本无法接触外面的世界,“正义”小姐合适,但她身份特殊,不应该和一个“红手套”有过多的交集,“月亮”是血族,不适合处理这件事情,而“魔术师”和她的小伙伴都在贝克兰德,但她们的序列太低,无法和那位强大的“寄生者”周旋……
在他熟悉的人里,莎伦是最擅长做这种隐蔽事情的人,或许可以尝试联络,但未必联络得上。
克来恩抬手揉了揉额角,想着伦纳德是值夜者里的精英“红手套”,上面有高级执事和教会看着,那位“寄生者”短时间内也不敢弄出什么事情,于是决定将这个问题暂时压下,等到有合适的帮手再说。
或许等我消化完魔药,去苏尼亚海东边找到美人鱼,完成了晋升,再重归贝克兰德,亲自去做……经历丰富的克来恩不再犹豫,迅速有了决断。
接着,克来恩从口袋里把铜哨取出,对阿兹克说道:
“阿兹克先生,在抵挡了那位陌生强者两秒后,铜哨就产生了裂痕。”
“我很抱歉弄坏您给我的物品,请问它还有什么办法复原吗?”
原本表情还比较轻松的阿兹克在看到铜哨上的裂缝后顿时皱起了眉,虽然早在看到来传递信息的蛇尾半神时就已经有了猜测,但这样大的伤痕还是让他吃了一惊。
他面色凝重地拿起铜哨,手上燃起苍白的火焰,房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去。
阿兹克紧盯着铜哨, 等到火焰缓缓熄灭,他却发现裂缝依然还横亘在那里,没有丝毫变化。
“铜哨是和我的父亲相关的物品,在我的记忆里,它还没有出过这样大的损伤。”
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把一件堪比0级封印物的物品伤成这样,就像克来恩想象不出008被折断。
“既然还能使用,就还能修。”
他把铜哨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不太确定地说:
“我的记忆中有修复它的方法,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