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偷盗者’天使又是谁呢?反正不是来自阿蒙家族吧,是历史之外的陌生人?”
她在大街上走了几步,欣赏着跟上一次比起来萧条了许多的贝克兰德街景,对平民施以有限的同情的同时又忍不住幸灾乐祸。接着,她停下脚步,停在了一家蛋糕店门前。
理查的眉头皱了起来。
“恶魔?”
相邻途径的感觉太过明显,那股恶意根本藏不住。蛋糕店的招牌上画着“费图斯食品加工厂”的图标,宣传海报上除了让人垂涎三尺的美味糕点,还有招聘告示。食品工厂的生意也受到了萧条的经济的影响,但是招聘广告依然挂着,招聘广告在现在的人们看来就是希望的代名词。
店里的客人依然络绎不绝,从最便宜的1便士一块的蜂蜜方蛋糕到一苏勒左右的澹奶油水果蛋糕,费图斯食品工厂面向所有的阶层,即便是已经在战争中显得有些捉襟见肘的中产阶级,也愿意买一块蜂蜜蛋糕或奶油面包做一些廉价的美味享受。
而现在销量最好的是成袋销售的边角料。
“……恶魔已经敢登堂入室了?”
理查皱着眉看向店里——蛋糕和食物倒是都没什么问题,没有慢性毒药,也没有任何不良物品,只有那个发梢偏紫的店员在被她的目光扫过之后像是癫痫病人发病一样口吐白沫当场倒地。
原来是这样啊,恶魔已经悄无声息地爬到了人的头顶上,做起了生意,开起了工厂,用金钱收买人命……他们做得那么好,天衣无缝,估计暗地里已经通过赠送股份和很多贵族打好了关系。而人们对他们的追捧,便是对恶魔的行为的认同,人们对死者的置之不理,便是对给予恶魔献祭的许可。
可惜玫瑰学派基本没有这种经商的脑子,就连节制也拯救不了他们可怜的智商和眼界。
说到底,“自我节制”不过是一种扮演法,一种对自己的高道德要求,或者一种社会气氛,怎么会真的有白痴用这个方案治国啊?
理查遗憾地想到。
他们中有很多甚至不赞成现在立刻动手把残存的因蒂斯驻军赶走,逼迫新的因蒂斯政府机关承认高地王国的独立地位,还在期待新因蒂斯议会能够给高地多一些人权和地位。有空做这种不切实际的美梦都不愿意学学隔壁自强不息的拜朗帝国,扮演法和治国方针都没玩明白,当恐怖分子有意义吗。
简直跟二百年前毫无区别!
节制天使已经对他们的行为和观点表达了肯定:“我现在要出差一趟,你们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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