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斯基洗完了杯子,终于说话了:“我是母神的信徒,母神的立场,就是我的立场。”
“你想要在这里和红手套死磕?他们不是来处理问题的,他们是来处理我们的!”而且你序列还没我高呢!埃姆林下意识地就把自己和乌特拉夫斯基画上了等号,全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也觉得我和你是一伙的,所以可能还带了克制血族的封印物,我就算逃也不一定能逃掉,除非寻求侯爵的庇护!”
说完,埃姆林忽然怔了一下,表情更加扭曲。
“可恶。”他懊恼道,“那不就是说我也无处可逃了吗?我要是逃回血族,说不定还会被那帮鬣狗认为是血族和母神教会有什么合作……”
埃姆林做出了决定,他伸手,慢慢吞吞地把洗干净的杯子取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救世主就该有这样的觉悟……早就该有了!”
“呵呵,欧内斯·博雅尔那家伙真是好运,一个月的义工时间结束了,前天刚走……我真该让他去拜访一下我的父母,让父亲和母亲看看他脸上那些难看的表情……”
他强装镇定地继续给避难的人们舀茶,拿着勺子的手臂微微颤抖。
……
在把伦纳德的信息投递给“月亮”之后,克来恩就开始关注起丰收教堂内的动静。
见埃姆林和乌特拉夫斯基在短暂的交流后再次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不是转身离开,或者从后门走人,克来恩简直想要叹息或者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可嘉德丽雅还在这里,他不能做出不符合“愚者”形象的动作,他只得在心中叹息,并回味着这命运和时代的之前的深深的无力。
双方都没有任何错误,甚至在今天之前还算得上是朋友。
克来恩更是这双方的朋友,无论是帮助哪一方,他都觉得如芒在背,无法做出决定。
更何况,“世界”又不能离开,而就算秘偶消失在了这里假装去帮忙了,只要事后一问,就能知道“格尔曼·斯帕罗”根本没有出现在那里。
他沉默着摸出一张纸人,再次提醒嘉德丽雅低头,随后给埃姆林·怀特施加了一个纸人天使的祝福,庇佑对方能够在梦境之中保持清醒。至于乌特拉夫斯基,克来恩不清楚异神的赐福对一个虔诚的信徒来说到底是赐福还是诅咒,只得暂时按下不表。
如果他们真的遇到生命危险,那就用海神权杖噼几道闪电下去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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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卡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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