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中年人夸了他几句,打量他两眼,笑着说道:
“小伙子,长得真不错,我女儿就喜欢你这样的知识分子。”
阿蒙跟着笑了两声,在到处旅行的路上他见了老多这样的父母了,大多数只是随口调侃,小部分真有这种想法的会被他偷走想法。他便也熟练地敷衍道:
“那么想必您的女儿也是一位美丽的小姐了,那么她在哪里?”
中年人笑着走到一边:
“她被海啸卷走了。”
气氛陡然变得死一样沉重,即便是阿蒙也愣住,他挠了挠头,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节哀。”
说完这句话,他是彻底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了,于是假装无事发生地绕开这个帐篷,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待着打发时间。
中年人摇了摇头,以一种很符合阿蒙对因蒂斯人的印象的,用浪漫的诗歌一样的话语说道:“我会为了我的女儿继续活下去的,只要我还记得她,她的生命就没有结束。”
阿蒙又挠了挠头:“这样想,您就不会悲伤了吗?”
“会,当然会。”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失落的神色,把笑容都变得苦涩,“我会永远怀念她。”
或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真挚,以至于阿蒙都有一瞬间产生了思考——有没有需要自己去记住的人?好像没有。那为什么被记住就算是没有死去,如果有一天你也死去,难道要把你的女儿的事迹告诉别人吗?——紧接着,他突然想到,这个中年人用一种几乎无法让人忘记的方法把女儿的事情告诉了自己,那是不是说他的女儿现在可以通过被自己记住而一直“不会结束生命”?
难道这个人知道我是序列3?他油然而生一种警惕。
好像又不像,中年人对阿蒙的警惕和灵性试探毫无反应,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说道:
“已经很晚了,小伙子,去休息吧。”
阿蒙不为所动,绕开中年人往旁边走,嘴里回答道:“不用了,谢谢,我要去特里尔。”
“这么晚了,路上不安全。”中年人习惯性地劝阻道,紧接着自己摇了摇头,“唉,瞧我这话说的,现在人都没有多少,路上连个小偷都见不到……但是列车和马车都已经停运了,你要怎么走?”
他说完这句话,没有得到回答。
中年人愕然地抬头,夜晚的街道静悄悄的,已经完全寻找不到那个戴着单片眼镜的年轻人。
特里尔。
梅迪奇问道:“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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