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边界。”
祂声音平稳地叙述。
当时,魔女潘娜蒂亚临死前的演说传遍贝克兰德的大街小巷,和鲁恩的诸多城市,引起轩然大波。
但是,在心理炼金会的动作下,这些波澜被迅速平息。隐藏在所有阶层的众多观众和心理医生出动,配合教会和国家的军情九处一起以“减少恐怖分子对国民的影响”为理由对人民的记忆进行了处理。在一段时间的努力之后,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接收到了一定的心理暗示和治疗,民众对魔女的演说只留下了一个较为模糊的印象,记得只言片语,但无法把前因后果和大雾霾联系起来。
知晓大雾霾、轰炸和所有的一切的奥黛丽没有被国王的演讲煽动,她甚至想要不那么礼貌地翻个白眼或者冷笑一声,只是觉得祂肯定有戏剧方面的天赋。
但她听见周围的人群里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啜泣声,感受到了悲伤的情绪一点一滴在浮现。
这些悲伤和痛苦交汇,酝酿,构成一场巨大的潮水。
这让奥黛丽的心里难以避免地泛起一丝悲伤。
“我看见他们守卫着自己的家园,他们的母亲和妻子在祈祷——是的,有时人人都要祈祷,祝愿亲人平安,祝愿他们的赡养者、战斗者和保护者回归。”
“我看到鲁恩有上万的村庄,那里的人们穿衣吃饭都依靠土地,生活虽然十分艰辛,但依然有着人类的基本乐趣,少女在欢笑,儿童在玩耍。”
“我看见战争机器向他们碾压过去,穷凶极恶地展开了屠杀。”
国王的演讲很虚假,人们的悲伤却足够真实,尤其奥黛丽在自己的基金会里就已经见过了很多阵亡者的亲属,帮助过一夜间失去孩子、丈夫和父亲的那些可怜人。
她见过因受伤而退伍的年轻人,那些缺少了手臂或腿的年轻士兵的眼中充满了对世界和未来的恐惧,如果家人能够照顾,那他们就将一辈子为自己成为家人的累赘而愧疚。如果这些年轻人本就出身贫困的家庭,甚至就是希望用自己的死亡换取抚恤金贴补家庭的,没有死去只会让他们更加不安,无处可去。奥黛丽的基金会并不是负责这些人的,她只能尽力地捐助一些金钱。
甚至还有家里实在支持不下去的父亲向军官写信,祈求军官让他的孩子战死,获得一些抚恤金。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有些逃避去基金会的想法,因为路边或许就躺着身穿军装身体残缺的人。
记忆缓缓地浮现,奥黛丽的眼眶微微泛红,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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