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是比亲生子嗣更淡泊呢,还是比亲生子嗣更亲密呢,或是不淡泊也不亲密,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与亲生子嗣的地位是同一个级别的呢?”
“同一个级别的吧?”
穆念慈没搞懂杨康的意思,却还是如实回答道:“这是我的认为,义父他肯定是更重视你的。”
“那不重要。”
“我也没问这个。”
杨康冷冷否认道,话锋一转,语气凭填三分讥讽:“第二个问题:因为咱们都知道你是被收养的,嗯,倒不是瞧不起你,可这就是事实,假设……有一天,两个你不认识的夫妇找上门,跟你说,他们就是你的亲生父母,说他们当时做错了,希望你跟着他们回去,而在另一边,是把你从小养大却已垂垂老矣的义父,我问你,你忍心舍弃义父而跟随亲生父母走吗?”
“我……”
穆念慈一时语塞。
杨康绕了这样一个大弯。
才把逻辑形成了闭环。
自是不可能给穆念慈留机会的。
选择跟亲生父母走,就是忘恩负义的畜生,是大不孝,哪怕是残忍的狼群,在母狼死后,小狼吃着狼群的食物,长大后,也不会背叛狼群,何况是人呢?
选择留在义父这边,这不就是杨康的真实意图吗,虽说有了孝顺,可她本意不是这样的啊,她是来劝杨康浪子回头的,不是鼓励杨康继续努力的,好吧?
只是,想了想,穆念慈倒也找到了一个借口。
却在刚开口的瞬间,被杨康猜中。
旋即,给出了一段大逆不道的叱责。
“是想说什么民族大义?”
“行。”
“你来告诉我,我是什么人?”
“我吃着金国的饭,喝着金国的水,行走在金国的土地上,就连我结交的朋友都是金国人,就算我的亲生父亲是宋人,我的亲生母亲是宋人,我体内流淌着宋人的血,我的师父也是宋人,可是,让这个本该是宋人家庭破碎的也是那个昏庸无道的皇帝,是他们宋人信仰的君父,这是他们自找的,我没有任何理由为了他们的信仰买单,不追究他们不负责任的举动就不差什么了,请你搞清楚这一点再说话!”
“你以为皇帝就是个人吗?”
“啊,不对。”
“你以为皇帝就是个东西吗?”
“嗯……”
“意思是,他是一个无辜的人吗?”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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