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个杂种呢?”
“那点血液,如何能浸染老夫!”
这位丐帮长老头一扬。
语气里满是不屑。
“我想,墨汁会和你有共同语言。”
“而油,应该也可以和你讨论讨论它与水无法交融的故事。”
“你这就像是河水与江水的纠纷。”
“河水说,我们都是从入海口来的。”
“江水就说了,难道我们不是吗?”
“大家最初都是海水,从入海口奔流到大江大河里,再从大江大河奔涌到各处的湖泊江流中,谁都没有意识,也没有资格说我想去某条江里,或某个湖里,恰恰就像这鲜血一样,你们能说,这鲜血就是辽人的鲜血吗?”
“我还说我刚刚打进去的是鸡血呢!”
“你能分辨出那是什么血吗?”
“猪血、牛血、羊血,还是人血?”
林朝辞按动了一下针管。
从闪烁着寒光的针头上挤出几滴残留的血滴。
血滴在微风中摇曳。
最终,轻轻落在了地上。
只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
就被泥土眨眼之间消化掉了。
明明是再细微不过的声响,却好似一个个响亮的耳光声,把在场的所有人抽的头昏眼花。
这位丐帮长老也不争辩了。
因为他能想到,林朝辞后面会有什么话在等着他。
是啊,一针管的血不够,可万一林朝辞手里有不止一管的鲜血呢?
万一抓条狗,或抓只兔子、野猪,给他再来个从头到脚的换血呢?
难道换完血后,他就成了畜生?
这逻辑不对吧?
话说到这里,乔峰也明白林朝辞想解释什么了,苦笑一声,也不好意思让林朝辞继续帮他说话,主要也是林朝辞救他于水火之中的这份交情太重了,重到了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还的地步。
上前两步,重拾自信:“诸位也知道我乔峰是个怎样的人,从我乔峰接任丐帮帮主的那一刻起,何时做过那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事了?”
现场安静了片刻。
随后,不少丐帮弟子纷纷出声应援。
“帮主说的对!”
“我们信帮主的!”
“帮主的为人有目共睹!”
“帮主从没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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