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去式了,人要往前看,我说这些的意思就是没啥意思,只是似曾相识之下的一种感慨,但也正因这种感慨,我会原谅你的不请自来,此外,黑白玄翦也是一份不错的力量,我会尝试着收服他,你也不用有什么负担,更不用觉的欠我人情,即便没有你的出现,黑白玄翦也有被我收服的价值,我唯一做的只是提前告诉你这个消息,没什么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田言眼帘微垂,眸光闪烁。
沉默着一礼。
心思复杂的转身就走。
她在赌这是这个男人的欲擒故纵之计。
因为她的坦诚是为了活命。
不坦诚就会死。
所以,她才坦诚。
而这个男人的坦诚就有点不对劲了。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指不定这个男人已将她当做了棋子。
还说什么……就算没有她,也会尝试收服黑白玄翦;这话也就骗骗小孩子,指不定在图谋什么呢!
可是,人家又有什么可图谋她的呢?
真想让她知恩图报。
把难处告诉她就行了。
何必轻描淡写的掠过难处,用那种轻松的口吻给她一个走人的借口,并让她一点都没有心理负担?
莫非,对方口中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女人真有那么多的情分,能多到隔空就能救下一名跟自己相似的女人,也就是她田言,救下她的性命不成?
这用“生死之交”都无法形容吧?
也就在田言这患得患失的矛盾中,林朝辞的声音却从她身后响起,令她瞬间证实了自己欲擒故纵的猜想:“等等!”
田言的眸子闪了闪。
小脸上,面无表情。
止住脚步。
转身,看向林朝辞。
却看见一柄熟悉的剑向自己飞来。
剑柄对准她自己。
剑锋也被剑鞘吞入。
毫无锋芒,不可能伤人。
田言下意识接住,并摩挲了一下这柄属于自己的惊鲵剑,主要是她母亲的手里还有另一柄惊鲵剑。
再看林朝辞的目光中满是不解。
“你的剑忘拿了。”
林朝辞摆摆手,没设任何圈套,反而催促道:“行了,没事就走吧,下次别这样冒失了……”
田言沉默着推剑。
看了一眼剑锋。
并将惊鲵剑重新收回剑鞘,挂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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