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多可以到达六楼,在往上就不是自己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了,只有身边的这位不知深浅的许宗甲才有资格观看。
南宫仆射被区别对待后,并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是对许宗甲的能力和本领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大才才可以让徐骁下此等本钱,甚至态度有着几分的恭敬。
天下谁人不知,徐骁可是出了名的蛮不讲理,天不怕地不怕,居然会对眼前的年轻人恭敬有加。当年武安侯的心腹爱将只因徐骁蛮横,骂了一句徐蛮子,在西楚之战中,这位武安侯的心腹爱将的头颅就和西楚将领的头颅一起挂在了西楚的宫墙之上,武安侯知晓后,也是敢怒不敢言,连上书参徐骁一本都不敢。
徐骁见南宫仆射点头表示了知晓后,这才开口再次介绍着情况。
“至于顶楼,空无一物,并无任何的典籍宝物,乃是一位先生的居所,许先生要是有兴趣,可以上楼和这位先生手谈一局,相信他会非常欢迎许先生的到来的。”
徐骁认为许宗甲和顶楼的先生应该会处得来,毕竟都是读书人,应该会有共同话题。
“就他的年龄,能有几分学问,怕不是师父的对手,还是算了吧!”
徐凤年此时却发作了出来,本来他对许宗甲影响颇佳,但是在谈论许涌关的生死之事时,许宗甲表现的太过凉薄,让徐凤年心中不喜,所以才会借机讽刺了许宗甲一句。
徐骁闻言顿时皱眉,他好不容易才和许宗甲搭上关系,北凉王府最缺的就是超一品的高手,这让他坐立难安,而许宗甲正是北凉王府最需要的人才,而且天生就是北凉人,简直就是天降馅饼,徐骁可不愿到嘴的鸭子飞了。
“凤年,你怎么说话呢!”
徐骁第一次如此严肃的训斥着徐凤年,平日里即使徐凤年一口一个老子,甚至拿着鸡毛毯子追打过徐骁,徐骁都未曾生过一次气,甚至还要对徐凤年好生哄骗着,可见徐骁在徐凤年面前有多么的没有牌面和威严,对儿子有多溺爱。
“大柱国不必生气!”
许宗甲拦住了徐骁的举动,他好像除了第一次相见时称呼徐骁为北凉王,这次再见徐骁一直称呼徐骁为大柱国。
徐骁也明白这是因为许宗甲念及许涌关的情分,才以大柱国称呼自己,这也让徐骁感到关系更近了几分。单单从这一点,徐骁就敢断定,许宗甲对许涌关极为孝顺,不是无情之人。
“世子,想必也十分好奇,大柱国为何对我奉为上宾,如此尊重?”
许宗甲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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