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秋,红墙绿瓦间,黄叶铺满檐下的青石地砖,无人打扫,透着股冷冷清清。
谷畷
一名华美宫装的妇人站在琉璃鱼缸前,端着一盏小瓷碗,抛撒饵料到缸内,引来红鲤欢快游曳,她体态雍容,神情慵懒。一名高大健壮的华服男子径直走入庭院,妇人身边的一名丫鬟赶忙低下眉目,不敢正视。中年男子双手搭在红玛瑙腰带边缘上,看人习惯性给人一种睥睨众生的傲慢感觉。
这男子挥手将丫鬟驱散,如获大赦一般,丫鬟慌忙的向着门外跑去,经过男子的身边时,这位中年的男子伸出了自己的手掌,在丫鬟的翘臀之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发出了得意张狂的笑声。丫鬟惊得花容失色,发出了一声惊呼,但依然不敢停留一秒,一溜烟的跑出了院子,消失在了门后。
这位中年男子就是轩辕敬宣,气焰嚣张,即使面对着自己的嫂子赤练霞,也丝毫没有一丝的收敛。
赤练霞面容冷艳,对轩辕敬宣的肆意妄为没有丝毫的反应,依然撒着饵料,轩辕敬宣走进大缸,手掌张开,一道吸力自掌心中发出,琉璃大缸中的莲花根茎纷纷折断,红鲤也跃出了水面,十几尾红鲤和莲八九株莲花纷纷向其飞去,轩辕敬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冷艳妇人,发出一声冷笑,手掌一握,顿时红鲤和莲花纷纷化为了残败不堪的死物,随手抛在了妇人的眼前,寒声道。
“嫂子,此地只有我们孤男寡女,不做些什么吗?”
赤练霞无动于衷,对满地狼藉视而不见,随手将小瓷碗放下,抬头看着轩辕敬宣,平静道。
“轩辕敬宣,虽有好吃不过饺子的说法,难道你不知我是那赤练蛇,一口下去就会将你毒死吗?”
轩辕敬宣更为得意,将头高高扬起,眼睛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中透出了一缕寒光,不以为意道。
“嫂子深居简出,自然有所不知老祖宗这回出关后,有意将家主位置托付给我,也怪不得嫂子不知此事,嫂子与老祖宗也有些时日不曾双修了吧?”
“我对嫂子垂涎已久,这在徽山早就是路人皆知,等我名正言顺接管这座牯牛大岗,老祖宗岂会在意一只上了年纪的破旧鼎炉。整个徽山之上也只有我那书呆子的大哥把你当仙子供奉起来,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其实你也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罢了!”
赤练霞被如此言辞羞辱,依然不动声色,只是望着地面上已经死透了的鲤鱼,淡然嘲笑道:“轩辕敬宣,你可曾记得六年前你去南疆办事?嫂子凑巧在牯牛降大床上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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