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官家,是一位难得的圣明之君,为人贤明仁德,《宋史》赞曰:“《传》曰:‘为人君,止于仁。’帝诚无愧焉。”史家将其统治时期概括为“仁宗盛治”。他善书法,尤擅飞白书。
参加完了琼林宴后的新科进士们得到了几个月的假期,可以回家探亲,衣锦还乡,在这之后再入职各奔东西。
李湛也没有停留,就租了一艘船,沿着水道回到了扬州,此时的盛府已经得到了李湛得中探花,入职翰林院的消息,盛纮大喜过望,内心又有些酸楚。
李湛一入官场就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已经和他几乎平起平坐了,盛纮从最底层候补知事开始干起,被派到了苦寒之地任职,在盛纮的努力下,耗费了多年的时间才终于升任了扬州通判。
寿安堂正厅,三人分坐,气氛凝重躁动。
盛老太太端坐在中间,看着分作两旁的盛纮夫妇,脸上挂着一丝了然,不动声色,静静的等着盛纮夫妻人开口。
盛纮还好,终究是在宦海沉浮了许多年的老油条子,城府甚深,还可以压得住心中的焦急,不曾开口,但是王若弗却不同,是个急性子,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事,见盛老太太和盛纮都不开口,按捺不住,焦急的站起身,一脸急躁的说道。
“母亲,湛儿已经中了探花,而华兰也已经十五了!”
王若弗可能因为说话太急了,一口气没有喘匀,有些岔气,停顿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继续看着盛老太太说道。
“之前是您提出的撮合华兰和湛儿的婚事,我们也同意了,当初为了不影响湛儿科举,所以才会按下不提,如今是不是该将这门亲事定下来了?”
王若弗叭叭一顿说,语速极快,脸上明显急不可耐,说完后,眼巴巴委屈的看着上座的盛老太太,心里忐忑不安。
盛老太太看了一眼一旁连连点头的盛纮,知道这是他们夫妻二人共同的心思,咳嗽了一声,开了一下嗓子,这才对着有些不耐烦的夫妻二人说道。
“你们急什么,湛儿这不是还没有回来吗,等他回来后,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也不迟!”
盛纮听到这话,顿时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了,连忙站起身来,对盛老太太阻止道。
“母亲不可,这事情必须趁热打铁,免得夜长梦多!”
盛老太太看了一眼真的急了眼的盛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这事情真的急不得,如果湛儿一回来,我们就提这事情,有挟恩逼迫的意思,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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