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两银子给我买了个入院试的资格,我只是来镀金好娶老婆,六科我都是瞎答的,放榜的时候,我看到自己居然考了四科乙上,通过了入院考试!”
宁缺惊愕无言,半晌后由衷赞叹道。
“你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不露相个屁!”
禇由贤的脸色就像是家中老头子死了,失魂落魄说道。
“我明明一道题都不会,全都是胡乱答的,甚至有些直接交了白卷,就这样还能考乙上,这只能说明书院的教习们都疯了。”
宁缺思考了会儿,也毫无头绪,只能猜测道。
“会不会是你家使了银子?”
禇由贤闻言更加愤怒了,眼睛都瞪大了,大声道。
“谁听说过书院能靠银子进来读书的?而且那老头子只出了两千两银子,两千两就只够我在红袖招里包四个月,够干个屁事儿!”
远处长安城内,东城某家银坊深处的圈椅上,某位身材极为发福的老爷子正肉疼看着自家的帐簿,泪眼婆娑的叹息道。
“二十万两银子!贤儿啊,为父把大半个家业都卖了,就指望着你出人头地,你可不能令为父失望啊,谁他妈的说书院不收钱的,实在是太狠了,也就是他妈的不收小钱!”
禇由贤并不知道,他家那位老头子为了让他进入书院,做出了在商场风浪多年间,都不曾做过的绝世豪赌,犹自在那里愤愤不平,总觉得书院教习们集体发疯了。
书院一处幽静的小院之中,赵无昊惬意的坐在案桌前,上面泛着一沓银票,脸上带着几分满意,欢快的说道。
“这钱实在是太好赚了,只是往书院里塞一个人,就能拿到二十万两银子,真是人无横财不富啊!”
突然,一位书生的身影出现在了小院之中,赵无昊反应迅速,手在案桌上一抓,就将所有的银票都收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无辜的神色,看向了大先生李慢慢,问道。
“你怎么来了?”
李慢慢脸颊微微抽动,他没想到赵无昊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其他教习反映,他都被蒙在了鼓里。
“你收了银子,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弄进书院,我怎么能不来?”
“没有的事!别瞎说!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哪里会做出这种事情?”
赵无昊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怒气冲冲的一拍案桌,直接站了起来,不忿的质问道。
“你有证据吗,怎么能信口开河,污蔑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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