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香花魁笑了笑,照例对许七安的下联一顿评价吹捧,只是脸上笑容过于职业化,坐姿也有些僵硬,甚至评价过后,就不再看向许七安了,显然对在座的众人的水平看不上眼,只是碍于职业道德,一直耐着性子陪伴。
毕竟生意归生意,不能谈感情。
许子圣对于如此难度的打茶围,有些无力应对,只能放弃,饮酒受罚,让浮香花魁颇为失望,她本来还对容貌俊朗的许子圣颇为期待,没想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居然连如此简单的对子都答不上来,这位才艺双全,十分文青的花魁娘子心中暗叹。
“果然,如许子圣那般谪仙的人物,世上无双,哪里是眼前这绣花枕头可以比肩的!”
许子圣感受到了花魁娘子眼中的鄙夷目光,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翼,颇为不习惯,以往他勾栏听曲,那些花魁娘子谁不是自掏腰包,自荐枕席,热情似火,饥渴难耐,虽然他不曾留宿,但是谈谈心,说说风月也是有的。
在座的众人中,有一位穿天青色厚袍子的俊朗年轻人。他出身国子监,颇有才华,虽入席晚了些,但以不俗的才华占尽风头,让花魁娘子时时掩嘴轻笑。
那位天青色袍子的年轻人端起酒杯,小酌一口,鄙夷的看了一眼不学无术的许子圣,朗声道。
“这次,不妨就由在下先来打个头。”
众人没有意见,浮香花魁笑吟吟,一脸风情,让这位国子监的学子神魂颠倒。
“赵公子请。”
赵公子环视众人一圈,神情倨傲,尤其对许子圣这个绣花枕头颇为不屑,傲声道。
“松叶竹叶叶叶翠。”
“竟然是叠字联。”
“松叶竹叶叶叶翠!妙,妙啊,自愧不如!”
“赵兄大才,不愧是国子监的读书人。”
一轮打回来,竟然没一个人能对上,赵公子笑容淡淡,神色倨傲。浮香姑娘眸子亮晶晶,款款凝视赵公子。
从花魁娘子的表情和细微动作判断,花魁对这个姓赵的颇有好感,很欣赏他的才华,果然自古花魁爱才子,让许子圣连连摇头,生意就是生意,为何要掺杂感情,不知多少花魁所托非人。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浮香花魁还不如选择许七安这个粗坯武夫,至少不会被辜负抛弃,他还算有些底线原则,不像某些读书人,薄性寡情,忘恩负义。
按理说,擅长搬运诗词的许七安应该在教坊司中如鱼得水,受尽追捧,岂料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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