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办不成。”
京兆府的一位捕头起身,将自己的猜测说出,逻辑清晰,合情合理,众人听的不断点头,对这位捕头刮目相看。
刘公公身侧的一位宦官在奋笔疾书,似乎在做笔录,把众人的交谈记载下来,这是宦官常用的手段,打小报告。
这种场合,如果说错一句话,就会被远景帝知晓,所以每个人说话都很谨慎,思索再三,才敢开口,免得被这死太监坑了。
穿蟒袍的刘公公,看向打更人这边,看向许七安,问道。
“许大人别一直沉默,作为打更人的主办官,你们可有收获?”
府衙和刑部的官员同时看过来。刑部官员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决定只要许七安说的哪里不对,就立刻抨击,落他颜面。读书人其实是很擅长斗争的,只不过不在武力上。
“下官确实有些收获!”
许七安点点头,他本来不想说的,因为刑部和府衙都是竞争对手,没道理把线索分享给这群狗东西。
可刚才注意到小宦官做笔记,以及刑部和府衙众人没有顾虑的交流,许七安忽然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表现的机会。
表现给那位皇帝陛下看。不出意外,这份笔录是要交给皇帝过目的,试想,元景帝看完笔录,发现刑部和府衙都在积极讨论,给出线索,为破案而努力,偏偏打更人衙门沉默无言。
元景帝会怎么想?虽然共享了信息对许七安来说,有点亏,但功劳已经记在纸上了。
“今早去桑泊湖查看过,想炸毁整个永镇山河庙,炸毁高台,需要的火药量极其庞大。”
“偷运如此规模的火药,即使手脚做的再干净,也经不起查的。工部除了尚书和两位侍郎,无人能够动用这么大量的火药,而他们能够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应该不会如此不智!”
“有没有可能是城外运进来的?”
许七安摇摇头,这也是他最困惑的地方,反驳道。
“外城先不说,内城是要收取进城税的,守城的士卒会检查货物。皇城就更不可能了。火药那么显眼的东西,怎么偷运?”
刘公公静静的听着许七安的推理,十分认真,一旁负责做笔录的小宦官,运笔如飞,越写越快。
许子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对此事已经了头绪,开会开的有些疲惫了,想要快点结束,开口提点道。
“运送进来的不是火药,而是原材料,火药的原材料里,硫磺和木炭都不是珍贵的东西,尤其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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