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此案,半月期间已过大半。若是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朕依旧斩他。”
“陛下!”
魏渊眉头一跳,似乎不认同元景帝决定,继续求情道。
“许七安即使办案失利,但在平阳郡主的案子上仍是有功的。怎可是死刑?”
众臣不由的看向了魏渊,眼神中各有不同情绪,有幸灾乐祸,有诧异,有快意,魏渊对一个小铜锣是否过于关切?众臣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
魏渊正要说话,刑部孙尚书突然出列,大声禀报道。
“陛下,微臣有禀。”
孙尚书眼睛里闪过一丝利芒,义正言辞的说道。
“微臣奉命查桑泊案,连日来呕心沥血,一刻不敢怠慢。经微臣查证,大理寺卿常言,与妖族勾结,里应外合,炸毁桑泊。请陛下革了这厮,交由微臣彻查。”
魏渊作为文官集团的头号敌人,但凡能让魏渊气急败坏的事儿,他们都乐意干,身为首辅王党的孙尚书表面攻讦大理寺卿,暗地里也给了魏渊一发冷箭。只要桑泊案的纠纷继续下去,作为打更人衙门主办官的许七安,就不能置身事外,魏渊也将被重新拖下水。
同理,大理寺卿也会顶着嫌疑犯的帽子,案子不破,就别想摘掉。平时倒没什么,京察期间,这种大的污点,随便就能放大,届时划入八法之内,便能叫他卷铺盖滚人,再不济也要从尚书位置上赶下来。
大理寺卿常言,眯着眼,看了看孙尚书,目光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他是齐党的核心成员之一,因为桑泊案牵扯到火药的事情,齐党另一位核心成员,工部尚书已经险些被算计,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嫌疑。
工部尚书闻言,冷哼一声,怒视着刑部孙尚书,反驳道。
“陛下,刑部是攀咬污蔑,肆意栽赃常大人。微臣认为礼部尚书同样有嫌疑。”
礼部尚书当即出列,大声高呼道。
“微臣冤枉。”
许子圣眼眸微微眯起,这位礼部尚书李玉郎可不是一个善茬,他就是炸毁永镇山河庙的罪魁祸首之一,为的就是打击政敌,还和妖族有所勾结,是一个没有什么底线政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让人不齿。
许子圣冷笑一声,在元景帝的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终于开口了,冷冷的说道。
“金吾卫百户周赤雄,李大人可熟悉,他可是炸毁永镇山河庙的执行者之一!”
礼部尚书瞳孔微微一缩,外表却无比镇定,好似受到了诬陷一般,怒视着许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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