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这个小小的要求,我大耳瓜子扇他,定会让他同意的!”
许子圣摆摆手,一副不用担心的样子,活脱脱的土匪作风,粗鄙凶悍。
许七安闻言,心中有些忐忑,会不会弄巧成拙,惹恼了礼部尚书,一气之下将自己堂弟发配边疆了!
“侯爷,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了,如果得罪了吏部尚书,他蓄意报复,我那小堂弟怕是经受不住!”
许子圣眼睛一瞪,露出几分恼怒,目光灼灼的盯着许七安,冷声道。
“你这是不放心我办事?”
“怎么会,侯爷的威名谁不知道,卑职怎敢质疑!”
许七安连连摆手,表示没有这个意思,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自己小堂弟不会被发配到边疆。
“新年,不是大哥不帮你,实在是我也帮不了你啊!如果真的被发配到了边疆,你就自求多福吧,不要怪大哥!”
许七安满腹心事的离开了永安侯府,脸色沉重,脚步踉跄,不知道还以为他死了堂弟呢。
许子圣看着许七安神色凝重的离开,这才收起了混不吝的样子,端起一旁的茶杯,轻啜了一口,脸上露出几分坏笑,说道。
“你小子帮你堂弟科举舞弊,不吓吓你,我心里不爽!”
许七安仗着自身大气运,在科举前为许新年猜题,写了几首诗,正好押中了考题,让诗词平平无奇的许新年夺得了会元。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这首诗除了许七安这个文抄公,白嫖党,谁还能写出来!”
虽然许子圣嘴上如此说,但是也没有打算真的坑许七安兄弟俩,许新年虽然诗词不佳,但是才学过人,要不然也不会被张慎收为弟子,成为今科会元。
杏榜出来后,许新年的这首《行路难》在阅卷官们传扬出去,闻者击节叫好,热血沸腾。再经过了几天的酝酿,这首诗已经传遍京城,广为传唱。
“许新年这个耿直男孩可是让我印象深刻,听说吵架从未说过,倒是一个好喷子,不如将他安排到都察院,让他专门喷人!”
“魏渊乃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如果将其安排在了都察院,难免要被打上阉党的烙印!”
“许七安来找我,为的就是分摊风险,不想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想要为自己的堂弟求个前程门路,为徐许家留条后路!”
“罢了,许新年作为张慎的弟子,主治应该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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