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
蔡铭生指了指那中年白人说道:“他就是我的前东家萨特。”
“萨特先生,您交代我的做的木器我给您带来了。”蔡铭生从马车上卸下木器对萨特说道。
“蔡,你做事总是这么稳妥准时,要是我的那些雇工都像你一样可靠就好了。那些该死的懒虫,一个个全部都去淘金就算了,还偷我东西!”
见到蔡铭生,萨特的脸色和蔼了许多,梁耀注意到萨特眉宇之间显露出的几分军人气质。
“这是你要介绍给我的雇工?太好了,我的农场正缺人手,日渐荒芜的土地需要人耕种,牲畜也需要人来喂养,只是他的身体有些单薄。”
萨特像观察一件商品一样上下打量着梁耀,以为梁耀是蔡铭生推荐给他的雇工。
“你好萨特先生,很遗憾我不是蔡先生介绍给您的雇工,事实上,我也是一只蛀虫,为黄金着迷的蛀虫。”
梁耀十分坦率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萨特不出意外地没给梁耀好脸色。
“那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呢?该死的小蛀虫。”
萨特看在蔡铭生的面子没有马上对梁耀下逐客令,但神色也显得十分不耐烦。
“就在半年前,我还是在马萨诸塞州孟松中学求学的一名学生,我那该死的父亲欠下了一屁股赌债抛弃了我和我的弟弟妹妹,就在这时,我在报纸上看到加利福尼亚发现黄金的消息,为了我的弟弟妹妹,我决定和我的同胞来到这里淘金。”
梁耀面不改色地编织着他的谎言,一旁的蔡铭生听的一愣一愣的。
梁耀的家世蔡铭生十分清楚,什么在马萨诸塞州求学纯属子虚乌有,现在大清的读书人都这么不知廉耻么?谎话张口就来?
萨特并不是历史上特别有名的人,梁耀也不知道萨特的生平,他从蔡铭生那里得到的信息也不多,他现在只知道萨特是来自欧洲德语地区。
也就是说萨特是欧洲移民,这个时期从欧洲这个文明中心来到美洲,还是美洲边远地区的移民,要么就是在母国犯了罪,要么就是因背负巨额债务或者其他原因背井离乡。
当然,也有极少数从欧洲流落到美洲的落魄贵族,只是萨特的形象很难让人将他和贵族这个名词联系起来。
萨特这个年纪,很可能在欧洲已经有了家室内,是抛妻弃子来到这里的。这是梁耀综合蔡铭生告诉他的信息做出的猜测。
萨特的眼中闪现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怜悯之色,但这一切都被善于察言观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