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你难道忘了你父亲是什么人吗?你的父亲可是一个狡诈的奸商,一个狡诈奸商的话怎么可以轻易相信呢?你今年已经30岁了,但你还是那么地不成熟,喏,这是你的10美元。”
说着,范德比尔特将一张10美元的支票丢到了威廉面前。
虽然威廉脾气好,为人老实,但也招架不住被父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戏弄。
他气愤地离开了火车车厢,跑到两节车厢连接处的小露台上吹吹风,以缓解糟糕的心情。
“科尼,去陪陪你的哥哥吧。”
梁耀对科尼说道。
科尼点点头,走向了威廉所在的露台,和威廉攀谈了起来,安慰着他这位老实的直肠子哥哥。
“我的老伙计,我觉得你这么对比利太过分了,你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戏弄自己的孩子。”
范德比尔特的老邻居,也是同乡的范达泽替威廉打抱不平。
范达泽从小看着威廉长大,了解威廉的秉性,认为范德比尔特对威廉太过苛责了。
“老兄,比利是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家业的,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将来我怎么放心将范德比尔特家族的千万家业交到他手里?”
范德比尔特头头是道地说道。
美利坚虽无中国的宗法制,但在继承人方面,多数州的法律都是偏向于长子的。
正常情况下,长子都能继承家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产。
范达泽不再多言,他知道自己在辩论方面的口才不如范德比尔特,他不想自讨没趣。
“你提供的勃艮第红酒非常正宗,你是哪里弄到的?”
范德比尔特小酌了一口红酒说道。
“一个法国滨海贵族送给我的礼物。”梁耀如实说道。
“说起法国海滨贵族,我想起了我的老朋友德州州长贝尔交代给我的事情。”范德比尔特扶额说道,“贝尔州长祖上也是法兰西的海滨贵族,他委托我问你加州欠德州的500万美元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可是个急性子的人。”
“范德比尔特先生,您这就说笑了,加州虽然是新成立的新州,但还是有本州的财政部长的,这事应该问加州的财政部长。
500万没有不是一个小数目,哪怕是纽约州和马萨诸塞州这样的富州,恐怕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凑齐500万美元的资金。”梁耀笑道。
范德比尔特白了梁耀一眼,梁耀在加州的地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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