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一个人情,前几天我刚刚收到庭榆的来信,多亏了人家的主意,咱们怡和行和同孚行两行都直接在纽约开设了分行,往后和美利坚做的交易,不用再被美利坚那些二道贩子过一手了。”潘仕成背着说道。
“走吧,咱们去香山会一会这位梁家老爷子。”
广东香山,梁家大院。
自从梁耀在加州发迹,寄回黄金之后,原本破落的梁家收回了原本卖出去的田产,破败的梁家大院也修缮一新。
梁家俨然又是香山当地的一大望族。
伍尚荣、潘仕成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随行的人员赶着装满礼物的马车来到了梁家大院前。
“不知伍寺卿,潘布政使来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得知伍尚荣、潘仕成来访,梁家老爷子梁维铭不敢怠慢,急忙出来迎接两人。
现在梁维铭已经不是京官,而伍尚荣和潘仕成依然是红顶大商,尤其是潘仕成,和京师宠臣以及广东地方大员之间私交甚密,还是当今圣上咸丰皇帝的红人。
面对这样的人物,就算是广州行商出身,梁维铭也是不敢怠慢。
“梁给事中客气了,我们的寺卿、布政使都不过是虚衔罢了,您老在道光爷年间,可是实打实的给事中。”
潘仕成笑道。
这倒不是他故意在梁维铭面前惺惺作态,在正儿八经的科举官员面前,无论官大官小,是否得宠,潘仕成一直都将自己摆的很低,和他们交好。
他也清楚子弟纵然选择科举之途出仕,潘家一族商人出身的烙印,不是一两代人就可淡化的掉的,在这些耕读世家出身,根正苗红的科举官员面前,还是放低一些姿态要好。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可是戴罪之身,只怪当时一时糊涂。”须发花白的梁维铭慨然一叹,说道。
“这些是我们二人给您老备的薄礼,还望您不要嫌弃。”
潘仕成命人将给梁家准备的礼物给抬了上来。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梁维铭急忙说道,“这一年来,梁家多得二位照顾,二位的恩情梁某铭记于心,感激不尽,万不能再受二位的礼物。”
“梁老这么说却是见外了,伍家和潘家在美利坚加州谋生的子弟,也没少受梁家的恩惠,咱们是同是广府人,无论是在异国他乡还是在本乡,理应互相照应不是?”潘仕成说道。
“既然潘布政司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便却之不恭,厚颜收下了。”梁维铭见潘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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