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用膝盖顶住他的手,随即找来几根竹签往法军军士的指甲缝里扎去。
一时间,法国军士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大院。
几个法军新兵吓得浑身颤抖,两腿战栗,捂着眼睛不敢看,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
“梁帅,这厮嘴还挺严实,什么都不肯说。”
折磨了一番后,亲兵向梁绍琼汇报道。
“把他裤子扒了,找几块蜡给他洗洗鸟。”说完,梁绍琼又对萨特说道。
“萨特先生,请你转告他,我梁某人不怕他不说,就怕他扛不住我的刑。”
嘴硬的舌头梁绍琼也不是没见过,在江南他没少审过长毛的舌头,很多舌头能扛得住一轮两轮,一天两天,但能一直扛下去不过是凤毛麟角。
这里这么多法军俘虏,他就不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萨特将梁绍琼的话转告给法军军士,法军军士闻言疯狂地对梁绍琼狂飙脏话。
梁绍琼听不懂法语,问萨特道:“他说什么?”
“他说你是野蛮人,不讲文明。”萨特翻译道。
“野蛮人?告诉他,野蛮人再野蛮也没有到他法兰西的国土上撒野。至于文明?他们这些强盗也配自诩文明人?”梁绍琼冷笑道。
“今日我就让你们这群文明人开开眼,领教领教我们野蛮人的待客之仪!”
不多时,亲兵便拿来几块蜡点开,往那法军军士的要害处低。
初时,法军军士还能咬牙扛住。
梁绍琼很有耐心,他也不着急,命人给他泼盆水降降温,撒海盐继续滴。
有亲兵觉得滴蜡不过瘾,时不时直接上明火烧。
没多久,整个大院便充斥着一股焦臭味,几个胆小的法军士兵已被吓得失禁。
那法军军士终于扛不住,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原来他们是奉命对香山港,及其周围区域进行测绘工作,同时为后续大军的登陆,选择合适的登陆地点。
香山港码头有重型岸防炮,且淇澳岛山上的炮台能与码头上的岸防炮形成交叉火力。
这些天法军以补充给养,购买军需为由三番五次试图靠近香山港都被驱逐了,法国海军也领教了香山港岸防炮的威力。
慑于岸防炮强大的火力,法军不得不放弃以军舰舰炮进行掩护,陆战队强攻夺取香山港的计划。
舰炮虽然火力强大,但在颠簸的海面上和以逸待劳,准备充分的岸防炮进行対轰终究还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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