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侍郎!”
一见到梁绍琼,康恩泽泣不成声,哽咽道。
“洪军门他.洪军门他”
“洪军门怎么了?”
梁绍琼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洪军门在沙角炮台殉国啦!”
康恩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虎门镇绿营兵溃逃,我等独木难支,没能守住虎门炮台,虎门炮台现已落入洋夷之手!”
“他娘的!绿营这帮龟孙子!”梁绍琼愤愤道。
梁绍琼在和太平军作战时,也没少被江南江北两大营的绿营兵坑过,这种滋味他能感同身受。
“洪军门遗命,命我等来到香山港,听从梁侍郎差遣,梁侍郎现在便是我等的上官。”康恩泽抱拳道。
康恩泽也不想回到广州城听从叶名琛的使唤。
洪名香的死,叶名琛脱不了干系。
叶名琛身为一身总督,拥有广东的军政大权,只要叶名琛稍微有点作为,积极调兵遣将守卫虎门,而不是带大军像乌龟一样躲在广州城内死不出来。洪名香又何至于在虎门的沙角炮台孤军奋战。
广东水师听他梁绍琼的差遣不和规制,但梁绍琼不是迂腐之人,他也有心为洪名香保住广东水师最后的骨血,为这位老友完成最后的遗愿。
若是赶这些广东水师的残兵进广州城,天知道叶名琛这个奇葩又会整出什么骚操作。
得知洪名香已经战死,梁耀亦是感慨良多。
他也曾和洪名香并肩作战过,算是战友,两人一起在南洋打过荷兰人。洪名香也是广东,乃至全国为数不多在做实事的官员。
如果没有洪名香的多年经营,恐怕满清当局连虎门之役这块遮羞布都没有。
虎门炮台虽然没有守住,但广东水师的表现已经比历史上好得太多太多。
梁耀在香山经营的如此顺利,洪名香也出力良多,没成想好好的一个水师提督就这么没了。
“广州城失守了没有?”
这是梁耀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关系到他的下一部兵力部署。
“我们来时鬼佬兵只打广州城外的炮台,听逃难来的百姓说,鬼佬的军舰虽然在炮击广州城,但并未开始攻城。”康恩泽说道。
“广州城内旗兵,绿营兵,加上两位督抚的督标营、抚标营,少说也有两三万人,至少能撑上几天吧。”
“八旗兵比绿营兵还费拉不堪,一旦英法联军攻城,只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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