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这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军事力量。
某些时候,林肯甚至认为西部的威胁甚至要比南部大,毕竟南部虽富,但是一种畸形的富,工业基础极为薄弱。
而西部拥有相对健全的工业门类,又有地理上难以逾越的天谴,如果西部站队南方,将给北方在战略上带来极大的被动。北方将面临两面受敌的窘境。
因此林肯迫切地想知道西部实际上的领袖,也就是梁耀对南北双方的态度。
时至今日,林肯已经放弃了居中调和的想法,认为南北之间必有一战,这也是共和党中鹰派们的共识。
“阁下,我支持宪法。”梁耀给出了答案。
只是这个答案,在目前的林肯看来,与其说是答案,倒不如说是一句正确的废话。
和林肯畅谈至深夜,梁耀召见了陈立松。
陈立松能够看准时机,在内布拉斯加领地,堪萨斯领地,爱荷华领地等中部边疆地区开设酒店,酒馆,妓馆,并时不时充当南北双方调停人的角色,说明此人不仅眼光毒辣,还是长袖善舞之辈。是个可造之材。
再者,19世纪中叶的娱乐场所并不是很多,酒店,酒馆,妓馆这些地方是最容易获得信息情报的地方。
未来如若东部对西部用兵,奥马哈,堪萨斯城,得梅因这些交通相对便利,基础设施相对完善的中部大城,必将成为东部军队的重要后勤枢纽。
驻扎于此的大头兵和军官,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哪里自是不言而喻。
“见过梁将军。”
得知梁耀单独召见自己,陈立松非常激动。
陈立松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早几年来到美利坚,抱上梁耀这条又粗又壮的大腿。现在有了单独见梁耀的机会,他焉能不激动?
“你非军界中人,就不必以将军称呼我了,按照美利坚的规矩叫先生吧。”梁耀说道。
“是,梁先生。”陈立松马上改口。
“你的酒店开得不错,连共和党的党魁都选择在你这里下榻。”梁耀瞥了一眼酒店门口的警卫,这些警卫有华人,有白人,甚至还有黑人,这小子在奥马哈城这个地界上还挺吃得开。
“都是托您的服,没有您为咱们华人探路,没有您力主修建太平洋铁路,就没有我的今天。”陈立松说道,“我在厦门的时候,还只是个伙计,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有自己的酒楼。”
原来是从开埠口岸来的伙计,难怪这小子和那些白人完全没有语言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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