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各自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好似上头生出了花儿来。
后半夜京城下起雨来,雨丝细密,风烛摇晃。
“王爷,轻些。”
林淳欢抓住空隙说话,刚偷偷将锦囊里的丹药塞到嘴里,口中那些气若游丝的字句,就被揉成了细碎的呻吟。
她已经不记得萧岑是何时停下来的。
最后的印象是窗外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眼睛一闭,也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死过去了。
睡梦中林淳欢骂骂咧咧的嘟囔了两句。
以后她要是再听到谁说萧岑不行,她就把谁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林淳欢刚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车碾过一遍一样酸痛。
特别是腰!
每动一下都酸爽无比,几乎要断了一般。
好在这会儿萧岑不在床上,她可以放心的哎哟喧天。
外头秋霜听到动静,端着水盆走进屋内,脸红得头都不敢抬一下,”王妃醒啦,奴婢伺候您起身。“
”今日,穿件领子高些的衣裳吧?“
林淳欢一时还没能反应过来,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细碎的红,仿佛每一道痕迹,都在提醒着她回忆昨晚的凶狠,脸色顿时也不自然起来。
不过只犹豫了一下她就摇了摇头,”不必,太过刻意反而引人注目,寻常衣裳就好,王爷人呢?“
”在外头练拳呢,三遍拳都打完了,还耍了一套枪,就等着王妃您起身了一道出门了。“秋霜说着,慢慢将林淳欢扶下床来,”王爷对您可真是用情至深呢。”
认识不过两三日,哪来的用情至深,顶了天是个见色起意。
对秋霜的话,林淳欢也不反驳,只坐在镜子前挑了根碧水的簪子,“今日就要归宁呢,你可要跟我一块儿去?”
“林家是个虎狼窝,我也不受宠,跟着去了也讨不上赏的。”
虽然没有明面上的规矩,但三日归宁说起来是喜事,所以跟去的下人多多少少都等讨到些彩头,新媳妇身边贴身伺候着的,得的是最大的一份儿。
但在林家是个什么情况,林淳欢心里清楚,说话时目光没有从秋霜身上移开过,她不必听她说了些什么。
去或不去,都证明不了秋霜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除非是善于表演的大师,否则细微的神情动作,绝大多数时候,都能反映出一个人真实的性子。
譬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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