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焦道长忽然叹了一口气,“思合的那棵母树,杀得有点草率了!”
他的话不难理解,如果能坐看两棵母树带着部属打生打死,岂不是大好事?
说不定,连那一次破界梭的使用,都省下了。
“这可是难说,”贾水清摇摇头,她对此事有自己的看法。
“万一一方征服了另一方呢?万一它们猛然发现,合作更好呢?这都是未知数。”
“所谓正治,无非是妥协的艺术……说到底,两棵母树比一棵,难对付多了。”
“妥协……咱们可以不给它们机会,”焦道人随口回答,“诱降其中弱势方,不行吗?”
他傲然地表示,“我驭兽门统御灵兽数十万年,这点小小的心得还是有的!”
“诱降母树……”众人脸上的表情,真的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不能说修仙者的脑洞大,而是……您的心得有多大,才能坦然接纳吃人的异族?
风遗忘体内的一处空洞里,悄然地冒出了一根小小的枝丫,悄悄地划拉着内壁。
它努力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三双眼睛已经看了过来,分别是曲涧磊、焦道人和清弧。
塑料小蛇的信子一吐,冰冷的神识传出,“你在做什么……想报信吗?”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风遗忘吓得连连否认,“我就是……记录一下。”
它虽然有一些母树传承,但是对于阵营斗争的知识,实在是太少了。
听着这些队友们的交谈,它心里忍不住暗暗地感叹:要说阴险狡诈,还得是人族啊!
树奸虽然也知道,想要称霸一方,必须通过征服、拉拢和培养,才能拥有大批部属。
但是它真没想到,还可以主动地去诱降生死大敌——不是该不死不休吗?
在它想来,敌人内讧,自己坐山观虎斗,已经是最聪明的选择了。
哪曾想,人族随口一说,就有这许多匪夷所思的法子——记下,必须记下!
听它结结巴巴解释完,朵甘眼中冷光一闪,“所以,你最终还是想回去,一统你的世界?”
“没有、绝对没有,”树奸连忙否认,“这大好前程我不珍惜,回那个愚昧邪恶的世界?”
“我就是单纯地记录一下,是知识的积淀……嗯,老大曾经说过,知识是无价的。”
“我的脑子有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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