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如果让小石寨的村民看到祁婆婆的模样,必然会大为的吃惊。
要知道,祁婆婆在小石寨村民的眼中,一直是疾病缠身的形象,整日咳嗽不断,就算是不说话,一分钟也要咳嗽个几次。
但是现在,祁婆婆的面色红润,整个人一改以往的病态,变得十足的精神,那足足有正常人腰粗的敲钟的木棍,在她的手下却是轻如无物。
不过,祁婆婆虽然敲钟的速度很快,但是她整个人那一头白发却是在不断的掉落,没敲一次,便是有一撮白发飘落,那满头的白发已经是越来越稀薄。
而张海生之所以会着急,是因为他很清楚,祁婆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再敲钟,一旦头发彻底的掉完,也就意味着生命走到了尽头。
甚至,张海生还知道,祁婆平日里整是咳嗽,一副病态的样子,那是为了保存自己的生命力,尽可能的放慢自己生命流逝的速度。
因为,要等人还没到,祁婆不能就这么离开。
其实,又何止是祁婆再等,整个小石寨村都再等,而且,这一等就是上千年的时光,小石寨村多少代人的一生因为等待而留在了小石寨村,从未踏过小石寨村一步。
“祠堂不能被那些人闯进来,海生,你记住,就算全村人都死了,都不能让他们进入小石寨村一步。”祁婆突然停止了敲钟,转头看向张海生,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那表情,就好像是一个即将远去的士兵,将自己的孩子交给他人照顾时,想要得到的一个承诺。
“祁婆,您放心,那些人要想闯入祠堂,那除非是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张海生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有着悲痛之色,因为他已经知道祁婆要做什么了。
“可惜啊,叔祖不在这里,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让几个跳梁小丑在我张家祠堂前放肆。”
祁婆婆的脸上带着愧疚之色,“海生,我知道,那小娃娃的事情,你曾经对我有过怨恨,怪我为何不出手,对吧。”
“祁婆,这事情已经解决了。”张海生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敢和祁婆婆对视。
“我知道的,你心里肯定是怪我的,但我现在告诉你,我不出手是有我不出手的理由的,这是你们张家欠下的因果,只能是由你们去解决,而且,当年我祁家先祖也曾发下誓言,除了守护祠堂之外,不得插手任何张家之事。”
“不过好在这事情已经解决了,这样,即便我去了,心里也没有了愧疚。”祁婆婆脸上露出解脱之色,“海生,那位秦宗师我看不出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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