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阻拦我老公的葬礼,你们这群遭天修的。”那位哭哭啼啼的妇女指着对面的葬礼队伍骂道。
“什么叫我们害死了你们老公,要不是你家耿老大,我儿子也不会死。你们快点让开。耽搁了我儿子的葬礼,到时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哟,怎么个不客气法,是不是要动动手。”
“动动手就动动手,谁孬了谁不是耿家埫的人。”
……
两方人马眼看着就要越骂火气越大,就要打起来的时候,从村口处又走出来了一群人。领头的是几位老者,最中间的是一位拄着拐杖连路都有些走不稳的一头白发的老者。
“你们是要干什么,怎么,我们耿家是要出逆子了吗。都学会了家里斗了。”
白发老人在几位中年男子的搀扶下快速的走到了两队人马之间,拄着拐杖质问道。
“太叔公,是耿中秋他们一家欺人太甚了,今天是我老公的葬礼。他们却故意来捣乱。”那妇女看到白发老人,立刻告状道。
“太叔公,明明是他们捣乱,今天也是我儿子出葬的日子,他们却也选择这日子,这不是成心和我们家作对吗?”
“什么成心和你们家作对。明明是我们家先的。”
“那是因为我们家远。”
……
双方再次争论了起来。
“好了,都不要吵了。”
白发老者气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几下,甚至因为生气而咳嗽了起来,两方人马看到白发老者这一哭泣,全都噤声不言了,要是太叔公因为他们两家而生气身体出现问题,这个责任他们两家可担不起。
“看看你们都干着什么破事,当初如果耿老三和你家娃肯听方子的劝也不会有这些问题了。早说了这种钱不能赚,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出了事了就怪到对方头上,我们耿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太叔公是一脸气愤,而在太叔公身边的一位黝黑中年男子也是低下了头,有些自责的说道:“太叔公,这事情也怪我。”
“方子,这和你没关系,你们家是一直吃这碗饭的,而且也是按照规矩办事。怪只怪他们太贪心啊,坏了规矩啊,只能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太叔公在耿家埫的地位很高,所以,哪怕两家的人有不少脸上露出了不服气之色,但依然是没敢开口争辩。
“现在你们两家各办各的葬礼,不过你们要是谁敢乱来的话,那以后就不是我耿家埫的人,也不要再进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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