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助理。”
曹肃笑着端起茶杯道：“方总，以我看，这是你对嫂子尊重，爱护。夫妻感情好。”
方鲲笑道：“哈哈！”心里是有点得意。他和妻子金止芙的感情确实很好，有一子一女。
许彰跟着笑起来。他和方鲲私交不错，见过他的夫人金止芙，容貌气质都是世家出来的大家闺秀模范。
这个玩笑让饭局前的气氛起来。话匣子就随意的打开。稍后，晶浦会的服务员依次送上精美的粤菜。
粤菜的口味偏清澹，和淮扬菜一样，用来宴请宾客不会犯口味上的忌讳。
四人边吃边聊着谷兴华、谷长乐父子的桉子，以及荣盛集团由盛转衰的话题。席间唯一的美少妇乔素薇偶尔插话，介绍下谷长乐所涉及大小十几桩桉子的详情，把所需要花费的一些地方都点出来。
谷长乐是谷兴华的长子，在荣盛集团内部也担任着各种董事职务、法人代表等等。上阵父子兵嘛，他将来要接班的。最终的结果就是荣盛集团倒塌，他被风尾刮到。
方鲲吃着一块豆腐，喝着茅台，感慨的道：“其实吧，就我的看法，荣盛集团的还是时代的发展。这些年，移动互联网发展迅速，传媒集团都在更新换代，而荣盛集团的思路还集中在上个十年，不断亏损也是可以预计的。”
曹肃不解的道：“方总，荣盛集团是做广告起家的。我一直很好奇广告业怎么做大？是帮人打广告的意思吗？大集团的广告部门直接把广告费投到媒体上不就可以。这哪里还需要广告公司这个中间商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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