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柔离开之后,汤虹洁也没有走过去关门的意思。
此时,她拿着跌打酒走到陈宇身边,看着陈宇身上的白色浴袍,微微蹙眉,“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此时已经没有其他人在场,陈宇见她对他还是淡漠的态度,他心里不由更加纳闷。
忍不住问:“师姐,我有得罪过你吗?”
他脑中并没有“自己”与汤虹洁交恶的“记忆”。
汤虹洁摇摇头,“没有。”
陈宇:“那你……怎么好像有点嫌弃我?”
汤虹洁闻言,本来低垂的眼睑抬起看向他,与他目光相接。
默然片刻,她淡淡地说:“没有,你给我工作,给我的待遇也不低,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人,怎么可能嫌弃你?”
陈宇怀疑地看着她。
还说不嫌弃?真不嫌弃的话,你私下跟我说话会是这个态度?脸上的表情会如此淡漠?
“师姐,这里没别人,我希望你能说真话,我的功夫都是你教的,我觉得我们是自己人,可你现在对我的态度,让我感觉不到你有当我是自己人。”
陈宇的语气变得诚恳。
他是真不愿意汤虹洁如今对他的态度,竟然如此冷漠。
他们曾经是夫妻,就算眼下这个时空,他的妻子不是她,但他们至少还是一所大学出来的校友,她还是教他八卦掌的师姐。
这次汤虹洁沉默的时间稍微有点长。
沉默着,她忽然挨着床沿坐下半个屁股,面无表情地随手揭开他身上的浴袍,一边低头给他身上伤处搓着跌打酒,不管陈宇疼得龇牙咧嘴,浑身直抖,她不仅没有放轻手上的力道,反而越揉越重。
默然许久,她才沙哑着声音说:“早知道你会变得这么花心,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传你八卦掌。”
没等陈宇接话,她接着又说:“早知道你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初大学毕业时,我说什么也不会接受你给我安排的工作。”
“早知今日,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
疼得龇牙咧嘴、强忍痛楚的陈宇,听见她这么说,他呆住了。
但下一秒,他又被疼得龇牙咧嘴,浑身直颤。
汤虹洁此时就像用力搓洗衣服似的,用力给他揉跌打酒。
没听到他陈宇接话,她仍然自顾自说着:“你今天既然要问我真话,好!那我今天就都跟你说了吧!
我觉得我一定是瞎了眼,要不然,我当初不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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