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清神色如常,就连讲到曾顺这个名字时,语气也毫无波澜,仿佛她就是局外人一般,这心理素质根本不是安吟能比的!
安吟在佩服时清稳重的同时,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酸涩感,她总觉得时清不应该是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子。
在安吟沉思时,时清睁着清冷的眸子在四周巡视一圈,随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走了。”
“啊?”安吟见她这副洒脱的模样,怔怔道,“你都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还有,是谁救了我们?”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思维能力,肯定想知道啊!安吟都想好了怎么解释。
“是你救了我!”时清眸光微颤,声音无奈却真挚。
“不是我啦,我们真正的救命恩人是”
安吟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清打断,“在我心里,就是你!”
安吟难得见时清如此固执,被她一打岔,都忘记要辩驳!
以前,在时清的心里有一束光,后来那束光消失不见,直到这些时日和安吟接触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像是冬日里的暖阳,冰寒之地的火堆,一瞥一笑都透着真诚、纯粹,和她相处越久,时清渐渐就忘记了某些昏天暗地的日子。
在这一刻,时清仿佛又看见那束光!
殊不知,在黑框眼镜后,那双杏眼早已染上一层薄雾!
安吟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实在欠缺,自然没发觉时清的异样。
时清提议离开她也没有说什么,而她之所以留下来,只是想亲口和薄少缙道声谢,还有,昨晚她明明答应了人家洗完澡就去书房找他,结果.她居然睡着啦!光想想,一阵羞愧感从内心深处涌出。
“秦地俱乐部”楼下,时清被侍从请进一辆豪华的车内,坐下后,她朝着司机报了一个公墓的地名,司机愣怔一秒后,吐出“好的”两个字。车子驰骋在马路上,时清全程像是提线木偶,眼神失焦,一动不动。
刚才,她从套房离开后,打开门,走廊就有四位侍从迎了上来,其中一个客客气气,开口便说已经为她配备了车,可以送她去想去的地方,时清本想拒绝,然而,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达到顶点,疲倦到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待着,她就同意了。
在侍从带领下,搭乘的电梯只有她一个人,时清意识清醒的察觉到这个待遇的特殊性,可见安吟口中说的“救命恩人”身份有多矜贵!
想到刚才,安吟想说出救她们于水火之人的名字,被时清打断。时清怎么会不清楚最终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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