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盈听完,笑意渐渐凝固,随之而来的是一丝忧虑,“这未免太贵重了。”一件毛衣完工,所付出的辛劳,安盈亲自体会过。
“我自己织了一件,这不是毛线余下不少,就想着再织一件。”
安盈岂会听不出来对方只是在敷衍自己,看着张姨手里已经织了一半的毛衣,安盈知道多说无益,便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张姨见对方妥协,这才重拾笑容。
接着,安盈就听到张姨开始唠叨。
“先生刚接管家里的公司时,正年轻,那段时间他总是没日没夜的扑在工作上,工作期间犯了好几次胃病,”说着说着,张姨停顿了一下,嘴里长吁一声,脸上布满心疼。
安盈静静听着,张姨守着自己的这几天,总会无缘无故的讲一些薄少缙的事,其中深意,两人都十分清楚,安盈也没点破,由着张姨讲。
“就因为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都没时间去交女朋友,所以这些年他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身边连个知冷知热枕边人都没有。”
“咳咳.”安盈假意咳嗽一声,打断了对方的话,不忘提醒对方,“你昨天说他之所以单着,是因为他有洁癖,不喜欢那些女人身上的香味儿。”
“啊?”张姨哑然,紧接着嘀咕着,“我昨天是这么说的吗?”
“嗯。”安盈肯定。
四目相对,安盈和张姨脸上都露出一抹笑。
张姨明面上是薄少缙请来照顾安盈的,背地里却是来帮某人当说客的。
“他是不错。”安盈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张姨听出了她话中有话,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薄少缙这孩子谈吐不凡,家世定然显赫,你觉得他家人,会允许他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在一起吗?”安盈那张清丽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惆怅。
张姨本想反驳,脑中突然冒出薄荀的身影。
张姨脸上的愁苦被安盈看在眼底,让她更加坚信薄少缙和女儿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而这种差距,在上位者眼中却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未发一言。
室外的走廊。
安吟从电梯出来,就看到男人站在靠墙的位置,她抬眸时正好对方他锐利的视线,她呆愣在原地。
薄少缙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上前两步,两人的距离越靠越近。
很快,一股浓烈的烟味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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