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的。
张冲也不多话,先晾着他,然后就吩咐大伙收拾战场,载着六车被捆得如粽子的恶少年回壁了。
在张冲他们回营时,百里外的李乾部也逶迤回营。
自那夜厮杀后,李乾部人困马乏,一连修整了十多天。
这个过程中,李乾写了份请罪表,李典带着部曲又在周边聚落打了些粮,又砍了几十个脑袋充作军功。
直到,附近已经没有“通贼”的。
他们才把贼寇坞壁付之一炬,贼尸尽抛沟壑,就领着缴获就回巡检所了。
此时,黄土道路上,旗帜招展。
一队队李家部曲荷戈束甲,押着辎重车,排着纵队向西行进着。
如果不是时不时的嬉笑,这队伍还算严整。
“跟你们说个趣事。”
队伍里一个流气的老卒,正用莫测的口吻,和大伙吹嘘着。
“昨个,去和小李校尉一起打粮。我分的那屋,正好是一姑一媳。
我问他家男人呢?
那两支吾半天说不出来。那我可不就知道,这家通匪嘛。
本来是要全杀死的。但我一想,这两胡乱杀了,可不就浪费了吗,不如让爷舒服舒服。”
小李校尉者,李典也。
老卒的话题成功吸引了一众倾听者。
不光后面几个探头探脑,就连走老卒前头的,也不时转头。
老卒也自得,说得更起劲:
“但谁知道,那媳妇还是个烈的,怎么都不从。我又怕她吵来小李校尉,所以我就使了一招。
我拿刀在那姑子脖子上一架,就对那媳妇说:‘你要是从我,我就放了你姑子,不从?那就杀了。‘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后面有个性子急的,抢话:
“然后你就舒服了?嘿嘿嘿?”
那老卒瞥了他一眼,然后一脸晦气的说:
“屁咧,我为啥说这个媳妇烈嘛。那人一听我话,直接就撞到我刀口,死了。”
“啊!这么烈啊!那她姑子呢?你放了?”
“放个屁?老是老了点,就将就用咯。你别说,在女尸旁做那事,真有点晦气。后面看那姑子一直哭,爷只能给她一刀,送她姑媳黄泉相认。”
众人咋舌,这老卒真的是个禽兽,竟然能做下这般事来。
有个黑壮的,义愤填膺:
“你真他娘的不是个人,这种事做了和禽兽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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