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非常出名的,是北地有名的音律家,叫郦炎。其父后来迁族到了涿县,郦恩已因此拜入了卢植门下。
但很快,郦恩的父亲就因事死在狱中。郦恩的局面就开始惨淡起来。
卢植的门下三教九流都有,但在内门中却上下分明,就是看背景跟脚和学问。而郦恩什么都没有,其地位可想而知。
所以,这一次传令,任务最苦的也是他郦恩。
他要带着军令奔向驻扎在北面唐县的韦端校尉。
步兵校尉韦端所部两千人,是距离卢植中军最远的一部。为了不失期,郦恩只能换马不换人,连日兼行。
至于夜里跑马,他郦恩还不敢。要是一脚踩空,在这个地方,死了都没人知道。
于是,将大腿根都磨出血后,郦恩终于入到了韦端大营。
当郦恩第一次见到韦端的时候,就被这个充满威严的将领给折服了。
而韦端看了一眼郦恩袴子带血,也赞赏的颔首,随后就接过了郦恩手里的军令。
就在郦恩觉得韦端会马上下令出兵的时候,却听韦端道:
“本校尉知道了,你路上奔波也是辛苦,到隔壁军帐休息吧。”
郦恩不理解,但也只能跟着进来的大戟士离开了大帐。
之后那两个大戟士找了一处干净的帐篷,又送了点水和粟给郦恩果腹。郦恩虽然有一肚子的疑惑,但到底太过劳累,一挨席子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郦恩醒来了。
此时帐外军号低沉地响着,这是聚兵的号角。
郦恩赶忙出帐,就看到外面好些个吏士正在那悠闲地用餐。他们好像是没听到那号角一样,就在那嘈杂地笑闹着。
郦恩对于他们的军纪很不满,正要上前呵斥他们聚兵。
就看到两个显然是军吏的左右摇晃地走了过来,显然喝得不轻。
郦恩再忍不住道:
“你们难道没听到聚兵号吗?按军法:……“
其中一个军吏哈哈大笑,指着郦恩就笑道:
”哪来的娃娃,还和咱们谈军法。不知道这聚兵号已经吹了半个时辰了吗?”
说完,这人就不理郦恩这个棒锤,而是转头对那同僚道:
“这时间还早,要不去睡会?”
但那军吏却非常哲理道:
“有啥睡的,没准过两天就要长睡不起了。现在睡得多浪费?来,咱们继续在喝点?”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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