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走了三遍,惹来后者一顿叫骂。
而这些人和之前的伤兵也不同,不少人即便受了伤,也拒绝躺在担架上送下来。他们要和自己的袍泽们一起走回来,那才是胜利的回归。
看着这些不同的景观,郑大感慨果然还是咱老泰山军硬。
这个时候,郑大突然听到有人喊他。
却是牛二几个,他们这会扭着一个衣服破落还有血迹的俘口,一步一搡的走了过来。
郑大骂道:
“让你们去打水,弄的什么事?”
那牛二气哼哼地道:
“队头,咱们在水溪那边打水,这个人就突然窜了出来,一看就是奸细。”
一听是奸细,郑大赶忙跑了过来,先是端详了一遍这个俘口,又摸了摸此人的身子,瘦骨嶙峋的,看着属实不像是奸细。
不过是不是奸细,谁也算不准,要是落在手黑的,直接当奸细砍头又如何?但他郑大心善,不忍心道:
“你是奸细。”
俘口非常激动,一个劲哇哇喊,但两边都听不懂。
郑大和乐进这一批人都是来自兖州东郡、陈留一带的。而面前这人说的大概是当地的土话,想了想,郑大问了一圈自己的手下:
“你们谁听懂这人说什么吗?”
大伙左右看,最后还是有一个之前走商的,举着手道:
“这奸细说要找一面杏黄大纛、持九节杖的人,说他大兄要他带一句话给这人。”
郑大嘀咕了句:
“咱这哪有这样的人。”
突然,郑大福临心至,一拍大腿,不敢置信:
“恁娘,你不会是要找王上吧。”
郑大没见过王上,但也知道咱家王上行军驻扎都带着一面“替天行道”的大纛,和那得自太平道的九节杖。
郑大一把拽着此人,恶狠狠道:
“好个奸细,说你是何人?敢来刺杀王上?”
这被抓住的俘口自然就是白兔。
实际上白虎想简单了,他到底还是出身太低,不清楚别说是战时,就是在平时,他弟弟白兔都不可能有一丝机会靠近到张冲身边的。
所以,白兔刚跑到战场的边缘,就因为形迹可疑被辎重营的辅兵给抓了。
要不是遇到了一个良善人,他命早就没了。
也许是他白家运道在,也许是张冲真的是气运洪天,总之白兔这个嫩青遇到了郑大。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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