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隐秘的。栽我们,然后闹得沸沸扬扬,对这些人有什么好处?我的意思是说,咱们新乡都是外来户,一旦给县里面做了这样的事,以后就要被那些人给拿捏了。往后啊,这等活就多了。”
邓当暗笑自己想得复杂了,见赵三老是这个顾虑,他道:
“三老,哪还管得了以后,这趟差事我去办。先把今年这劳役服了再说吧。这世道啊,咱们总要找个人靠一靠的。本来咱们觉得王帅是个能依靠的,但你看其他地方的复民户去拜见王帅,哪个不是闭门不见?所以呀,这次没准是好事,以后有县里撑腰,这附近的倒灶事也能少不少。”
赵三老也知道邓当说的在理,暗暗责怪自己越来越胆小,反不如年前人想得通透。
于是,赵三老再不犹豫,忙站起来对陈书佐道:
“陈书佐,刚刚是咱想差了。这差事咱应了,咱们乡里的这些劳役丁就管转输,其他一概不问不知。你看如何?”
到这个时候,陈书佐才转过身,满脸开怀笑道:
“这就对了嘛,这富贵送给你的,你就接着。不然这福气就转为灾祸了,你说是吧。”
一句话说的陈书佐好不威风。
……
陈书佐走了。
之后在新乡安排好丁口去县里服役前,新乡会将准备好的十石米送到陈书佐的家里。
在路上,张伯、马仲满嘴油光,赶着一架牛车在土路。
张伯赶着路,用腿碰了一下边上的马仲,给了他一个眼神。
马仲会意,瞥了眼正在后面闭目养神的陈书佐,然后摇了摇头。
但张伯、马仲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陈书佐的眼睛,他嗤笑一声:
“你们还和我玩这点小心思。你我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张伯还是赶车,还是边上的马仲说话了。
他一说话就是诉苦:
“书佐,我那小妻又给咱生了个女娃,咱想留下。但就是这家中的米实在不够吃了。”
陈书佐嗤笑:
“马仲呀马仲,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平日下乡你也是个手狠的,没想到还有这慈心的时候。你不想遗弃这女娃也行,那新乡送上来的十石,到时候你和张伯一人分五斗。”
张伯听了,忙应了一句感恩。
而陈书佐却并不停,而是继续数落马仲:
“马仲,你那小妻都第几个女娃了。这样不行的,没有男丁,你在外面再努力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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