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知道有多少当日肆意屠杀的,为什么偏偏死的就是自己。但我曹操告诉你们,我不管你们服不服,这就是你们的命。自我击破你们,俘虏你们,你们的性命就是我曹操的。我要你们死,你们就的死。我准你们活,你们才能活。”
“我也不是不教而诛,单说军纪我也是三令五申。但你们偏偏就置若罔闻。那没办法,既然你们听不进,那我就只能用血让你们记住。一会抽到白筹者拿短棍,就由你们去敲杀圈里的袍泽。圈里的人也不要怨,因为圈外那些还活下来的,将会被并为罪军,之后的战事就是他们去陷阵。直到全营皆死,陷阵才止。所以你们就是先下去,后面这些人马上就追你们。这就是我曹操能给你们的公道。”
这下子,所有人都沉默了。
场内的悲哀于自己注定的命运,场外围观的也惊骇于曹操的狠辣。
当圈外的青州兵各自接过短棍后,只是短暂的沉默后就开始发了疯的敲打着圈内的袍泽。
他们如野兽一般疯狂,每一击都溅起鲜血,他们唯一能对得住袍泽的就是赶紧结束他们的痛苦。
一刻后,圈内的五十人皆血肉模糊地倒在了血泊中。而那些还活着的的,看着自己亲手敲死的袍泽,痛苦彷徨的跪在地上,悲鸣痛哭。
经此,三军整肃。
尔后,大军继续向西,驱往平原津。
在到了西边的漯阴后,曹操就意外的病倒了。
这病来得太快太猛,让健硕的曹操都没能撑住,于是在将军权将给亲从将夏侯渊后,他就昏沉沉的被送到了漯阴治疗。
夏侯渊和军师祭酒戏志才商量后,决定暂时更改行军计划。大军先在漯阴一带停留整训,等候曹操痊愈。一方面又和平原郡地方协调,抽调一批民夫壮丁随军,再征集一批骡马、粮秣。
此前,前线的审配不断将受伤的新军吏士送到漯阴治疗,所以此时的漯阴实际上已经负担非常重了。
而为了往前线羸粮,漯阴丁口健妇被征之大半,全县十室四空。
但漯阴令阴溥是河内人,他的家乡就受到泰山军的威胁,所以即便现在很困难却依然满足着曹军的要求。
就这样,在曹军的武力帮助下,漯阴令再发徒隶随军三千,驱往曹军大营。
一路上,家家哭,路路哭,谁都知道这些人回乡的希望就是渺之又渺了。
也正是因为漯阴令阴溥的尽力配合,使得夏侯渊和戏志才最终决定将大军的粮台设置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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