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部五百多人向着南路就疯狂奔跑。
而已经杀出来的泰山军距离蒋钦部到底有一段距离,除了歼灭了落在最后的数十人,其余蒋钦部吏士皆只能望其背。
就在不甘心的泰山军吏士们还要追击,从最高处的丘陵地,传来一阵鸣金声。
金声唤回了泰山军的理智,他们纷纷折回,然后在各级军吏的约束下重新整阵。
就这样,大概一刻不到,四千不到的泰山军就在这片丘陵地布置成了左右两个方阵。
每个方阵又按照五营的布置,开分列各方,他们像两个螃蟹的钳,牢牢列在这处丘陵地外。
之后,在中军的旗鼓下,各营高喊着:
“左、右、左”
“左、右、左”
全军齐齐排成军阵向着南面开去。
……
当嘹亮的金声还未传到后方的时候,陈登正骑着一匹雄健战马,身披衬氅,内换精甲,雄姿英发。
他披着的衬氅是出征前妻子一针针缝的,这也是武家的传统。寻常吏士出征,妻子要连夜做三双草鞋。而中高级的武士,妻子就是要缝上这样一件衬氅。
这种衬氅是罩在铁甲外面的,形似一件短衣,除了装饰用,更能遮挡阳光,这样铁甲就不用被直接照射。
但衣着手缝的衬氅,陈登内心之中并无一丝儿女情长,他对边上王修的打扮却更加在意。
只见那王修骑在一匹大青骡上,头上带着一顶破烂的斗笠,身上也没有任何甲胄,就简单穿个短衣。
别说不像个文吏了,王修这会就是一个老农。
憋了一路,走到这里,陈登终于忍不住对王修问道:
“妹夫,你是出了什么难事了?如何作匹夫打扮?”
王修的身姿随着大青骡一上一下,听到陈登问,他茫然抬起头,斗笠挡下的阴影正打在他的脸上,看不出神情。
王修悠悠道:
“主公,我是觉得这一身舒服。我本就体弱,作不了武人打扮,但穿长袖宽带又没办法行军,我看家里老奴这一身就利落,就要来穿上了,果然好走路。”
陈登摇了摇头,颇为不满道:
“你是我军的军师,众军吏都会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我军的威仪,而无壮无以威。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就换上军吏服,不着甲便行了。”
说完,陈登就将这事放过,就准备继续赶路。
但却听到王修意味深长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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