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个道理。他先让人去找自己的备用衣甲,但原先趁手的百炼槊被张杨带走了,一时也早不到备用的。
就在这时,他看见牙帐外的棘门外竖着的一排画戟,随手取下一支浑铁方天戟,却意外地趁手。
见吕布取画戟做兵器,张辽赶紧阻止:
“校尉,这画戟是礼器仪仗,不适合作战。”
却不想这句话更激发了吕布的灵感,他摇了摇头,来了一句:
“自今日起,我吕布不想做个武夫了。这礼器好啊,试问我吕布用此礼器上阵,谁不多看我几分?”
张辽心里莫名其妙,但细细一闻吕布身上的酒味,遂恍然。
校尉这是喝懵了?
但事已至此,还是得靠吕布接应弟兄们回来。
于是,由张辽去整军,吕布这边穿戴甲胄。
等张辽带着一众骑将再回来的时候。大帐掀开,一员战将顶盔掼甲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惊了,只见面前的吕布:
“三叉宝冠珠灿烂,两条雉尾锦斓斑。手中画杆方天戟,背曳铢钱五色幡。”
尤其是那面方天画戟,更将吕布的气质张扬得不可一世,真可谓不世出的虎将。
此刻的张辽和众人心里一样,都认为,这画戟怕就该是吕布的兵刃,寻常人用来也只是东施效颦。
而那边,吕布对自己新的扮相也很满意。如果是平时,他是绝不会如此大张声势的,因为战场上这类人早就死了。
但此刻喝得上头的他,失恋失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且教你们看看,我吕布是何等样的人!”
念此,他豪情万丈,对众将道:
“走,去接弟兄们回来。”
于是,千骑卷平冈。
……
此时的张杨已经带着五百并州骑杀奔至前线,距离泰山军阵地已经不足四里。
这个时候张杨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
因为对面的声音太大了,到处都是呼喊声,到处都是走动声,甚至他这里都能感觉到地面在震动。
这个时候,遂军出阵的魏越皱着眉,不安道:
“校尉,这声势不对劲啊。对面怕不是这两日被我军逼急了,要全军出动和咱们斗杀一场?”
此刻的魏越依旧以为面前的是吕布。
张杨这时候很纠结。
以常理来看,他这会应该先后撤到大本营。但现在他披着的是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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