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营地却被人洗劫了。
这可让张任的这些川兵给气炸了。
要知道西园兵从建军开始就是领军饷的,虽说大部分的薪资已经被发送回了老家,但出兵前军资和这段时间的军饷都留在帐篷里,而现在皆被洗劫一空。
张任当然知道这必然是军中其他部队的人干的。毕竟哪路蟊贼敢不开眼的在万军之中偷东西?
于是张任当即就去找胡轸理论,但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一无所获。
最后张任到底还是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李蒙,一个小小的营将,所部不过千人就敢捋张任胡须。
张任没忍住,带着部下们就和李蒙所部互殴起来。混乱越来越大,最后樊稠部赶来,将张任团团围住,要不是后面甘宁他们赶来,张任怕是要意外身死了。
经此变故,益州军系和凉州兵的矛盾公开化,再不能战。
于是,无可奈何的胡轸,开始重新调整阵型。
他将益州军系布置到了稍微东北一点的地方,腾出空间留给了樊稠,让实力最强的樊稠顶替益州军原先的任务。
这也算是胡轸对樊稠的惩罚吧。
而这当然惹来樊稠的不快,但这个时候军中袍泽都不支持樊稠,所以即便不快他也只能移营向前。
之后的时间很快就来到十一月八日这关键的一天。
这一天,终于决定全军出营决战的胡轸带着全军四万开出,向度索原北部的泰山军营头发起总攻。
因为胡轸对樊稠的惩罚,原先前部的吕布军和益州诸军心气稍舒,再一次肩负前锋之职。
但最后的结果也看到了,胡轸收到后方军报,得知粮台被烧,只能鸣金收兵。
当天夜里,军中大议。
胡轸将眼前严重局势俱告诸将,请大家一起想出应对方略。
当时诸将纷纷杂杂,一共想出两条方略。
要不与敌决战,破釜沉舟,义无反顾。如今大军军气尚在,只要上下一心,全力以赴,与太原方面的守军策应,内外一道两面夹击,应能挽回危局。
要不就是徐徐撤往河东,以雀鼠道和千里陉为依托,也能阻挡泰山军南下。
持这个建议的就是樊稠。
樊稠很清楚,今日决战中并州军和益州军都出过力了,那翌日出兵作为前锋的必然就是他樊稠。
此时凉州军已经是派系林立,兵为将有。各军主的权势全靠手下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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