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说完,他笑着对聂长川道:“瞧,我说什么来着……”
聂长川立刻起身,左手竖在胸前,右手持着禅杖,神色平静地望着门口。
只见一位大腹便便,相当富态的中年男子走进大堂,他身着锦衣,戴着金镯,神态颇为倨傲,面对着衙门的官兵也是随手指使,完全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聂长川眼眸缩成竖瞳,开天龙法眼,洞视此人全身。
发现他的手臂与腹部上,皆有狰狞伤疤,似是被刀剑所伤。
再加上他那极为放肆的步伐,以及完全没有看不出任何家教痕迹的言谈举止,很明显并不是大家族调教出来的管家,更像是一个从良的土匪,亦或发了横财的暴发户。
看到这一幕,聂长川终于明白,他那个便宜娘亲为什么足足十三年,都没有将丈夫被杀,水匪冒名顶替一事告诉京城里的外祖父了……
那杀死了他便宜父亲的刘洪乃是劫道的水匪,自有同伙相助。
眼前这个衣着华丽的管家,很有可能就是刘洪当年的老兄弟。
不仅如此,整个太守府邸或许都已经被那伙水匪所把持,从府内出入,乃至书信往来,都定有贼人严加看管,这才能将这個秘密护得密不透风。
想到这里,聂长川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与此同时,那管家走入大堂,犹如来到了自家后花园。
他先是哈哈大笑一声,与那参军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而后才转过头来,望着聂长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不得不说,这水匪识人的眼光就是老辣。
虽然聂长川长着一副彪形大汉的样子,但这管家依旧一眼看出,这僧人年岁不大。
他有些惊疑地问道:“不知法师今年修行了多少岁月?”
聂长川念了声佛号,道:“已有一十三年。”
管家继续问道:“那法师今年贵庚?”
聂长川平静道:“二十有六矣……”
“是吗?”管家狐疑地望着聂长川清秀的面孔,突然转头道,“老王,你确定此人有法力在身?”
那姓王的参军连忙点头,道:“当然,这位法师可是一个人闯进了城南赌坊,以一敌百,抓获了赌坊中数十名金刀帮的打手,现在他们还被关在城中大牢呢!”
“不信你去大牢里看看,便知我老王所言非虚了!”
“哦?”管家微微眯起眼睛。
稍加思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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