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弓手即可压制的敌军辎重难行,若不取山堡,便只能丢弃车马翻山而走。
这就是黄芦堡对向阳道控制力。
但眼下,这个山堡却在匈奴人手里:
“贤弟休要胡言,你有这份心就足矣,莫要再提了”
苏曜又看了眼吕布和金方严:
“你们也如此想?”
“我承认贤弟武勇无双,但黄芦堡?不可能。”
吕布摇了摇头,他见过那个立于山脊的要塞,无愧于太原西门铁闸,是绝对难攻不落的城塞。
而金方严则轻笑了一下:
“比起黄芦堡,倒不如说我更好奇将军准备如何后发先至插到我军前面?要知道休屠王已经下了严令,在3天前即要求晋中负责劫掠的三个千骑队5日内在汾阳县城集结,回返王庭。
如果他们不违令,伱在路上就会撞上呼衍骏部,而到了明天甚至可能卜野部都已经在汾阳等你了。”
金方严又摇了摇头:
“而你若想绕过他们,就只能弃官道走荒野,甚至翻山越岭,无论如何时间上都不可能赶得及。”
苏曜扫了眼三人,点了点头,成竹在胸:
“张从事和各位洋洋洒洒大半天,所言困难不过有三,一曰时间,二曰战力,三曰山堡坚不可破,不过在我看来,这一切只需要一句话便可破解——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根本没法把这句话和那三個困难联系起来。
苏曜走了两步,来到金方严前:
“你既然说自己是我大汉忠臣,被迫从贼,那下来便该你发挥作用了。”
“啊?”金方严一脸懵逼。
......
“你真是个疯子......”
数个时辰后的官道上,金方严骑马领队在前,不远处已能看见呼衍骏部殿后的斥候。
他不时便回头一下,观察紧随在他身侧的苏曜,对这个大胆的男人既佩服,又恐惧,紧张的手心手背都是汗。
“我这是物尽其用,不是么?”
苏曜的计策其实很简单。
众所周知,一支军队行军的速度是由全队最慢的那个单位决定的,若是胡骑全力逃跑他此刻再追兴许会比较困难,但这些满载而归的劫掠者们既要携带辎重财物,还要押送虏获的百姓,那么只要苏曜全骑出动,是一定能够赶上的。
至于双方人数与战力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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