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吧?”墨晓嫣说出心中所想。
“对啊!这不是手拿把攥的事儿吗?”苏碧染看着墙壁坐着,坐累了,侧躺了下去。
“那万一敌人也摸清你的套路呢?”墨晓嫣觉得内院争斗得有颗八面玲珑心,哪能回回都好抓,看前辈怎么被抓,自己不得提防相同手段?
“此话有理!容我想想!”苏碧染闭上眼睛,她太累了,从阵痛初发到生完孩子,再到现在又要日落西山,她几乎没怎么合眼,困都要困死了!
墨晓嫣看着一身白睡衣脸色苍白的苏碧染,心生一计。
没一会儿,杜府里又哭声震天,大夫人难产去世的消息一层一层传了下去。按照大夫人老家的习俗,难产去世当晚是不能入殓的,只能在正堂里摆张床,身穿红衣,以七七四十九支蜡烛围绕,过完一夜,待第二天鸡叫三遍的时候才能正式入殓。为的是让大夫人的魂魄,别缠着新生的孩子。
大堂里安排妥当,杜知府就吩咐大家轮班休息吧,毕竟都累了一天了。
夜深人静,大堂中央摆着一张竹床,上面躺着一具身着红衣的躯体,在摇曳的烛火的映衬下,显得十分诡异。
后半夜的时候,有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大堂口。先是往大堂里扔了一块石头,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捡了块石头拿在手里,脚步轻盈的走进大堂,一点一点的靠近那张竹床。
来人应该是没见过死人,很害怕,在离竹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把手里的石头扔了出去。可能是由于太紧张了,没砸到人,石头划了个弧线,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刺耳。
来人一跺脚,快步走到竹床前,伸手掀开躯体头部的盖沙,然后愣住了。
果然是大夫人躺在这里,看来,成功了。他正要伸手去探大夫人的鼻息,门口的一声咳嗽,吓得他赶忙收回了手。
“老五!来看看大夫人?”说话的是当初绑文秀才和墨晓嫣的瘦高个,他的身边站着的是文秀才。
“昂!听……听说大夫人殒命,我睡不着,特来悼念。我地位卑微,是无法大白天光明正大的过来的。”老五显然是个聪明的。
“悼念就悼念,那也不用把大夫人的遮脸帕子给取开嘛。怎么?你怕这里躺着的不是大夫人,是另有其人?”瘦高个老四追问道。
“那……那怎么会呢,我就是想多一眼大夫人,毕竟再也见不到了。”老五说着话,眼泪就要下来了,仿佛真的是来给大夫人苏碧染偷偷的送别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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