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是有所掌握的。
里面有墨晓嫣听到这话已经在翻白眼了,心里默默的发着牢骚,“有啥话不能一气儿说完。”
“取两坛出来,先用酒把家里的常用器具都洗一遍,常用家具也用酒擦一遍。”墨晓嫣叮嘱道。
“用酒?”长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酒啊。
“对!用酒!别舍不得,保命要紧,反正也只是擦一遍。”墨晓嫣抬着头,握紧双拳,语气笃定。
长顺虽然满脑袋问号,依然领命离去,他不明白这个夫人的用意,但那有如何,照做就行了。就凭墨晓嫣和苏碧染的关系,哪怕墨晓嫣要他长顺把整个酒窖的酒都倒了,苏碧染估计也不会怪罪半句。这别苑里的仆人,经常自问“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墨晓嫣的好运气,又嫁书生,又遇贵人。”
墨晓嫣和文秀才安安稳稳的吃了个饭,就早早躺下了,墨晓嫣看着屋顶枝枝叉叉的木头和树枝,感受胸部传来的隐隐痛感,脑海里试图想象当初晓烟的情景。
苏碧染这边就没有那么安逸了。
杜弘仁虽然听了苏碧染的建议,封城,但别的方面却做的有些欠妥,他下令派了好多人去挨家挨户询问人家家里有没有发烧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好多人收拾行李准备离城,却发现城门紧闭!于是人群聚集在城门口,吵嚷着要出去。
苏碧染听着各路人马给杜弘仁汇报情形,不由得头疼,然而事已至此,责备杜弘仁思虑不周也无济于事。毕竟,杜弘仁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而苏碧染的方法,完全来自于上辈子的经验。
正焦头烂额呢,春梅又着急忙慌的找了过来,小金名一天没见着娘,现在正在春梅的怀里哭闹的厉害。
苏碧染一手扶额,叱咤一方的大夫人,很久没有这么头疼过了。
“抱过来我试试吧!”苏碧染闭着眼睛说了一句,春梅上前把孩子递了过去。
“来!干娘给我家金名喂饭!”苏碧染与墨晓嫣都是坚持母乳亲喂的,所以还有些奶水。
小金名见她不是自己的娘,伸手推拒,苏碧染使劲儿搂住他,快速解开自己的衣服,试图给他喂奶。
小金名果然停止了哭闹,迫不及待的凑上去,结果闻了闻,就又开始推拒,开始哭。
“哎你个小兔崽子!我的伙食可比你娘好多了,别不识好赖啊!”苏碧染说着,强行喂奶。
许是饿急了,推拒了几次后,小东西竟然含着吃了起来。没吃两口,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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