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瞧瞧陈老婆子被他气到眼歪嘴斜的模样,啧啧,该!简直是活该!
“陈景山,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你竟然骂我是老杂种,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畜生,老娘跟你拼了!”
陈老婆子一边叫骂,一边就朝陈景山扑去。
老太婆心里头也是想好了主意,要是陈景山敢推开她,那她就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装病,非讹个十两、二十两的银子出来。
结果,没等她的双手沾着陈景山的衣服,突然,一把锋利的镰刀出现在了老太婆的面前。
“啊!”陈老婆子被吓了好大一跳,立马就刹住了脚步,唯恐再靠近半步,那闪着森冷寒光的镰刀就把自己的鼻子给割下来。
“不是说要跟我相公拼命吗?来啊!有本事再往前跑一步试试!”苏婉儿说话间,挥动手里的镰刀就朝陈老婆子的一张老脸而去。
瞧着女人这架势,陈老婆子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一张老脸瞬间惨白一片,结结巴巴道:“苏婉儿,你,你快把镰刀放下!”
“你让我放下我就放下啊?”苏婉儿冷哼一声,慢慢将镰刀收了回来,另外一只手用指腹轻轻刮了下锋利的刀刃,粉色的嘴唇冰冷的吐出五个字:“你算哪根葱?”
“你你你……”
陈老婆子看着苏婉儿浑然不把自己这个婆婆放眼里的嚣张样子,气得头顶都在冒烟了,撕扯着嗓门大叫。
“姓苏的,我可是你婆婆,你要再这么凶悍撒泼,信不信我就去衙门告你这个毒妇对婆婆忤逆不孝,让那些官老爷把你抓起来蹲大牢!”
陈老婆子大字不识一个,却最欢喜说一些听着很能吓唬人的官话,尤其家里头又有个读书的儿子,仿佛说这些话就能提高自己的威严。
若是换做老陈家的其他人,也许还真能被老太婆子这一番话给震慑住,可惜,陈老婆子遇到的是苏婉儿,这个从现代而来,自小就是在平等、民主、自强不息的环境中长大,刚烈的性格完全不吃这时代的什么礼仪章法那一套。
“老太太既然要去告,那你就去告好了!”
只见苏婉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脸上别说害怕了,就是慌张都没有,还反问陈老婆子道:“老太太,咱们村去县城路途可不近啊,要不要让人通知你那几个儿子一声,让他们推板车送你去啊?”
“哦,对了,等到了县衙门,县太爷问你我这个儿媳妇为什么会对你忤逆不孝时,你记得把你这几年如何苛待儿媳、孙子,还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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