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从门口走了进来,保护欲十足的将苏婉儿揽到了自己的身后,面色阴沉地望着赌坊的男人反问道:“长了嘴巴却不会说人话,教训你们有错吗?”
“你……”赌坊的男人一瞧陈景山冰山似的面孔,原本嚣张跋扈的话瞬间堵在了喉咙口,想说又不敢说了。
其实,压着陈金宝过来讨钱的男人是王子聪派来的。
过年前,陈金宝同王子聪拍下胸脯说会帮着把陈氏卤味食铺的房契给弄到手。
结果没想到,苏婉儿竟然说他们铺子只是租的罢了。
苏婉儿既然说是租的,陈金宝自然不疑有他,年初四王子聪带着人将陈金宝从JI 院揪出来时,男人只能将苏婉儿的话告诉了他。
一听得不到陈氏卤味食铺,王子聪气得直接就把人给暴揍了一顿。
第二天就把在家开的赌坊里头的人给叫了过来,带着陈金宝来陈氏卤味铺子闹事。
赌坊的男人原本以为就是过来揍一顿,威胁一下罢了,可这会儿瞧着浑身散发着冰冷气质的威严男人,心里头倒开始打退堂鼓了。
他常年混迹各大赌坊,见识的人不在少数,像陈景山这般的气质,绝非寻常一般人。
赌坊的男人不说话了,趴在地上的陈金宝倒是仰起头,满脸痛苦地朝陈景山喊道:“三哥,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陈景山瞧着陈金宝的模样,冰冷的眼眸闪过一丝嫌恶,说话的声音比冬日里的西北风还要寒上几分:“救?陈金宝,你自己闯下的祸,凭什么让我救!”
陈金宝一愣,想也没想就喊道:“你是我三哥啊!咱们是亲兄弟,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啊!”
“亲兄弟?”陈景山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过去的几十年里,你有当过我是你兄弟吗?我参军那些年,你有当过我娘子是你三嫂吗?”
“我……”陈金宝被陈景山犀利的眼神看得一脸心虚,最后低下了头,但下一刻,男人又突然抱住陈景山的腿儿,大声哭喊道:“三哥,我错了!以前是我混蛋,是我猪油蒙了心,没好好敬你,没好好待三嫂。但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亲兄弟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金宝说话时,眼泪鼻涕一大把,瞧着着实恶心。
陈景山挣脱开陈金宝抱着自己的腿儿,朝着赌坊的男人,冷声道:“我们已经分家了,你们想要钱,就该去找他爹娘要,同我们夫妻没关系。”
赌坊的男人不傻,若是陈金宝的爹娘还得出钱,那王家少爷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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