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巨大的损失,就像在原体死后军团没有一个人能真正担任指挥官,这不是我们该走的路,到现在恐怕我们为了自己的未来连原体都不会追随了……我们已经经历了一万年的变化、战争、扭曲、痛苦和苦苦挣扎。”
瓦列尔靠过来,他的背包与舱壁发生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群鸦王子赛维塔,我有听闻过他的事迹。”
药剂师带着好奇询问到:
“赛维塔死了吗?”
其他人都发出了窃笑和呼噜声,但没有人搭理他,第一烈爪的残部继续前进,深入他们家园的暗影。
而在舰桥的塔洛斯,看着鱼雷的尾迹朝着轨道站飞去。
在过去,他可能会对自己所学握的权力感到惊奇,现在他却只是默默地看着。
但他知道,区区数枚旋风鱼雷还不足以突破严密的轨道防御火力,但它们却能够吸引防御者的注意力。
“我想听听尖叫。”
先知瞪着眼睛说到。
“是,主人。”
女通讯员调整了舰桥的扬声器,以投射出迪特里安干扰场的听觉效果。
果然,
这个声音和它的名字很匹配。
一瞬间,空气中充满了音频共振的哀嚎。
那是一种可恨的有机声音,在狂怒的尖叫和轰鸣的折磨下,一个孤独之人的声音把这一切都火上浇油。
这位技术专家对设计干涉投影设备感到无比自豪,塔洛斯也因此感激不已。
尖叫使得狩猎在冰冷虚空的敌舰变得更加容易。
尽管如此,它也有着巨大的缺点——电力消耗很严重。
‘尖叫’可以把他们掩藏在猎物的失明之中,但船上的每一台发电机都在为它提供电力,他们不能发射他们的能量武器了,也只能以一半的速度爬行。
他们甚至不能升起虚空盾。
塔洛斯想知道在敌人的舰桥上发生了什么事,但能确定的是,他们的系统一定已经被尖叫淹没了。
那些异形是否会感到恐慌?
也许会,也许不会。
胜利却来源于游戏性质的改变,塔洛斯深知这一点并且毫不犹豫地作弊。
尖叫蒙蔽了敌人的眼睛,他们无法在短时间内继续踪朝诅咒回声,也无法拦截朝轨道站飞去的鱼雷。
但尖叫无法影响距离较远的轨道站,或者说无法彻底影响,更别说现在控制它的很可能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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