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仰视着他,紧接着便被横扫,即便想要招架躲避,却依旧如刀割小麦般倒下。
一部分非绿皮妄图合力对抗,却被撕成了呜咽的碎片。
马拉金狂奔着穿过兽群,在自己周围铺开了一条血路,像无尽黑暗中的幽灵一样杀戮,像墓碑一样沉默,像夜风一样刺骨。
一分钟后,几乎难以看到马拉金的身影。
他藏身于一道割落的肉块和飞溅的鲜血形成的帷帐之后,一股原始的力量在异形队伍中燃烧,黑暗而壮观。
在整个战役中,绿皮们首次试图逃跑,试图从那饥肠辘辘的黄色恶魔手下逃走。
但它们没有空间,没有时间,也没有希望。
它们中的大多数在转身时就被抓住,从后背被切开,脖子被斩断。
少数几个设法回到大门,蜷缩在那个更大的怪物的阴影下瑟瑟发抖,那个怪物是他们的军阀发。
绿皮军阀拖着脚步,摇摇晃晃地退到了门内,摆出一副死拼到底的态度。
但它微微发抖的动力爪却出卖了它的内心。
随后,马拉金从大门的边缘走过,绿皮没有一个刚出来阻止。
很快,大门的另一边传来的都是异形的惨叫,一声接一声,层叠反复,令人窒息。
这场恐怖和惊惶的合唱持续着,未有一丝缓和。
十分钟后,一个恸哭者的战士慢慢走近大门,他的靴子在尸路上嘎吱作响。
当他走近时,马拉金再次现身。
黄色的盔甲已为血浸,浓稠的异形鲜血自每一层甲片和甲边滴答着。
他的披风成了碎片,刀刃成了异形鲜血汇聚的溪流,可他仍昂首屹立着,那种杀戮的感觉已然消失,仅剩下麻木。
数秒后,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两人的脸都被头盔遮蔽。
热浪在他们周围灼烧。
沉默片刻,马拉金把手伸向他的护颈,摘下了头盔,露出有些消瘦的脸颊。
他的眼睛闪着暗淡的光,仿佛某种邪恶的力量的闪光仍然挥之不去,即使它存在的理由已经消失,但仍然紧紧抓住这个灵魂不放。
黑怒之力使用并非全无代价,原体死前那种深沉的悲哀和绝望依旧会缠绕着他。
“战团长,结束了吗?”
那名士兵轻声问道。
“我们刚刚收到轨道上一个消息。”
马拉金摇晃地走着,把头盔锁在盔甲上,他周身的血还在流淌,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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