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都必须以自己的方式应对这种痛楚,他们同病相怜,这有所帮助,但也仅此而已了。
所有人都因此而不胜其苦。
在苏醒以后,数据贤者就会检测机械的精神是否稳定,神甫们一般会在此时退避三舍,守口如瓶。
但库尔兹·曼海姆知道,数据贤者会直接与机械进行连接。这一事实更是平添了他心底动荡难息的愤慨与嫉恨。
到了第二阶段,机长们就被准许参观他们的机械了,只是不能接触。
无缘无故地唤醒战神的魂魄危险无比,它们可是宝剑,出鞘就要见血。
在维护期间,库尔兹·曼海姆一直在走廊上缓缓踱步,坐立不安,只好用不断的脚步排遣自己的精力,最后把自己累得筋疲力尽。
此刻,泰坦的躯体上被插满了探针,引擎机师和地勤们正忙碌不已,新生的小虫则爬遍了它们的内部——机仆们在其内部的每个角落上下跋涉,固执地更换着损坏和磨损的零件。
一时间,火花四溅,动力工具发出了哀鸣,引擎轰鸣不止,等离子喷灯则嘶嘶作响,锤声回荡,神甫吟诵,唱诗班的机仆们也循环往复地颂唱着无尽的圣歌。
机库里同时散发出了机油,灼热金属,汗水,油漆与抛光剂的味道。
支撑机械,机箱,大桶,以及渗漏的神圣油膏随处可见,塑料帆布从维护区的上方垂落了下来,脚手架则包裹住了一架战犬级的腰部,以替换它故障的尾部陀螺仪。有一半的神甫都在忙于吟唱,其它人则使用着工具和数据连接繁忙不休。
他讨厌这个时刻,因为自从第一次连接后,他与泰坦的连接宛如血缘的纽带。
他就是泰坦,泰坦就是她,这些情感浑然一体,如同将他束缚在机械王座上的复杂镣铐,而那些泰坦学会之外的人则根本无法理解。
在维护阶段之后,泰坦需要在主管机长和军团战略师的指导下,根据各自机长的要求改变负荷,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直到此时,组员们才会登上泰坦,自行进行测试和校准。
技术神甫对于这种有限的连接脉冲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它却并不足以抹平组员们的渴求。
引擎还未完全苏醒,干涉式的监控机械阻隔了思维的融合。
如果说这一切有什么用的话,那就是这种短暂的接触只会徒增库尔兹·曼海姆的孤寂感,他的恐惧感也会愈发强烈。
出征前,军团举行了最后的机魂仪式,泰坦得到了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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