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图和数百行符文符号,接着摇摇头。
“不,我没有。”
“很难相信你曾经是个药剂师。”
瓦列尔罕见地生气了,但
塔洛斯并不在乎,而是指了指上面的读数。
“我能看到身体结构的缺陷,我可以看到大脑皮层活动的损伤和不合理的峰值,我不是说我看不懂,瓦列尔,我是说,我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瓦列尔犹豫了一下,试着换一种方法。
“你能至少识别出大脑边缘区活动的峰值,并看到其他被列为潜在终点的信号?”
“我识别出了这种可能性,这很难说是结论性的,或许表明我的余生将在痛苦中度过,但并不意味着我的生命将被缩短。”
瓦列尔呼出的气几乎是—声叹息。
“这就可以了,但看这里。”
塔洛斯看着循环结果一遍又—遍地闪烁和重启,符文数字在循环,图表在一些没有节奏感的全息舞蹈中流动。
“我明白了——”
几分钟后,塔洛斯坦然道:
“我的基因存收腺....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它,它太活跃了,似乎还在吸收和处理遗传标记。”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瓦列尔则点点头让自己露出—丝微笑。
“成熟腺体总是在一定的活动水平上做出反应,这是处理遗传物质的基本水平,收集它们所服务战士的部分生理特征。”
“我知道基因存收腺的功能。”
被打断的瓦列尔举起一只手来安抚先知。
“以下是我的观点,正如我们所知道的,你的基因种子和其他第八军团的种子比起来更为特殊,它使你的生理变得不稳定,也许是你预知未来的原因,然而现在这些特质却在造反,在此之前它还在努力提升你,从人类变成阿斯塔特的一员,按理说这种发展到一定地步后会自动停止,你的却没有停滞....但你不能再提高了,你已经是阿斯塔特中的一员了,它的过度效率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关键时刻,在许多情况下,移植的器官会因为过度强化而枯萎死亡....你所接受的种子太强大了,它正在榨干你。”
塔洛斯想了一会,随后答道:
“就像我说的,痛的时候我还在喘气,但不是终点。”
“是,可问题在于——”
瓦列尔承认了这一点,苍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思虑。
“无论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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