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们如同传统意义上的阿斯塔特军官那样,以冠军或者军阀的身份率领战士们作战,似乎他们并不渴望个人荣誉,也不渴望披坚执锐与敌人搏杀的崇高体验,相反,他们习惯于冷眼旁观战斗,观察部队的行动模式以及他们如何让敌人血洒当场。
这种情况下,阿尔法军团基层指挥官的自由度就非常的高,他们甚至可以只按照自己理解去执行任务,而非完全按照上级的命令执行。
此种模式有好有坏,好的是阿尔法不会因为指挥层遭到打击而溃败,也能够更好的适应突发情况。
而糟糕的就是,一旦军团组织彻底崩坏,那么军团就会变得比所有军团都要破碎。
因此在大叛乱初期,阿尔法军团内部就流传出了许多冲突的理念,虽然在原体的协调下,这些不同的观念陷入了一种大致上的和谐之中——毕竟那时他们都还是不朽帝皇的忠仆。
但在原体“死去”后,这些观念最终演变为分歧或冲突,于是军团的分裂不可避免。
如此复杂的情况下,一种滑稽的情况却出现了,即对于一个阿尔法战士来说,找到自己为何而战成了人生的最大挑战:胜利和失败、忠诚与异端可能会混淆在一起,或分裂成无数个方面。
毕竟当职责的意义突然被相互竞争的愿景所怀疑时,将会发生什么呢?
于是很多阿尔法战士便迷失在了万年长战中,遗忘了目标只作为一个单纯的战争机器行动,可也有人不甘于这种局面——
菲洛·罗纳静默地坐在房间角落的地板上,几乎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他将肌肉强健的手臂交叠在膝盖上,让他的兜帽垂下来盖住脸。
他是房间中唯一选择不穿戴战甲出席会议的星际战士,取而代之的是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罩衫,松垮地挂在身上。
菲洛·罗纳的兜帽是用某个国教圣人的裹尸布制作的,是他的导师在他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阿尔法战士后赠予他的,并让他将其作为一种自我克制的标志。
织物贴在菲洛·罗纳皮肤上的粗糙感让他感到安心,使他的思想保持稳固和集中。
这样做的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是一个灵能者——亦或者可以被称之为巫师。
他的导师也是前军团的一名智库,曾经作为一名雇佣军流浪辗转于各个战帮,之后死在了一次与恶魔王子的冲突中,之后他也变成了流浪者,直到不久以前被那个人召集,加入了这个叫除名者的战帮。
作为一名阿尔法,菲洛·罗纳自己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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