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的出路变得十分迷茫,而黑方这时候觉得自己的调度已经到位,于是果断冲起骑士,至此,黑方吹起了攻打白方王城的号角。
观察者轻笑一声,推开了门,借助门外微弱的照明灯,桌边的下棋者显露出来。
脱去盔甲穿着粗糙长袍的奥卡姆端坐在桌子中间,同时也是棋盘中轴线的位置,他的左右侧各是黑白子双方,他看起来也像是一个旁观者,或者说第三人。
在门打开后,他眼皮都没抬,依旧凝视着棋局,似乎知道会是谁。
“还挺悠闲的嘛,但索什扬可是被你气的够呛。”
同样没穿动力甲的塔洛斯反手合上门,让牢房重新陷入黑暗,随后自己拉过旁边一张凳子,坐了上去。
“暂时的,他的妻子会安抚他。”
“所以你算准了索什扬和他老婆的好脾气才这么干的。”
塔洛斯点燃打火机,照亮两个人的脸,随后拿出一根香烟,将其点燃。
深吸一口后,他吐了一个烟圈。
“你似乎很享受以一己之力撬动这场波及数百亿人的战争,是不是阿尔法的人都这股臭毛病,觉得当幕后黑手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奥卡姆依旧没抬头,棋局经过了三十多个回合,白方闲置于角落的战车终于进入了主战场,可此时已经是山河日下,白方虽有战车和主教二大子却是双拳难敌四手。
“享受?不,这是一个对我而言很遥远的词汇,我所在乎的只是目标。”
“目标?”
塔洛斯叼着烟嗤笑一声。
“伱一个流浪汉能有什么目标?当二十军团之主?还是成神?”
“对于一个策划者,一个阴谋家来说,最大的目标就是终极,我在索什扬身上看到了终极,一个终极的阴谋,一个终极的目标,不管是控制它,还是破坏它,这对于我而言都是值得一试的目标。”
塔洛斯蔑笑着转过头。
“魔怔了,我就知道阿尔法里没有正常人。”
“其他任何人或许都难以理解,但唯独你,塔洛斯·瓦尔科兰,你一定能理解。”
塔洛斯没说什么,只是又抽了两口烟。
许久之后,他才缓声道:
“你究竟要做什么?”
“让索什扬无法尽全功。”
“因为泰拉?”
“其实你都知道,但如果你非要打哑谜的话,是的,是泰拉,从远征开始之初我就在怀疑,其目的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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